我也整不明白啊!
这话一秃噜出来,徐诺自己都愣了。她挠着后脑勺,瞅着手里那束花直咂嘴:这事儿吧...跟我们老家那块儿不太一样。虽说你们这旮沓都这么整,可...
雷深邃的狼瞳凝视着她,没有催促,没有不满,只是静静地等待着,仿佛一片能包容她所有犹豫的深海。
通过灵藏连接,徐诺能感觉到他那份强压下的紧张,似乎因为她这句实话,反而稍微放松了些许——至少,她没有立刻欣喜若狂地表示要接纳烈。
“我……我需要时间寻思寻思。”徐诺低下头,手指无意识地捻着那束七彩花朵的花瓣,眼神复杂地看着雷偷摸瞟了眼雷:让你跟别人分媳妇...你得劲儿吗?她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。
即使在这个世界合情合理,她依然无法心安理得地认为,雷就应该毫无芥蒂地接受分享。
雷沉默了片刻,也没急眼,反倒把她鬓角那绺炸毛给捋顺了,声儿稳当得像老石磨“在这里,强大雌性的伴侣越多,往往意味着部落越强盛。并且,这里雄多雌少,为了更好的部落繁衍,我们是不介意的”
他的声音低沉而理性,“作为你的第一兽夫,我的地位和与你灵魂的连接,无人能及。你的强大和快乐,才是最重要的。至于其他……”
他顿了顿,狼瞳中闪过一丝属于掠食者的锐利,“只要不危及你的安全和我的地位,我可以容忍。”
他的话语里没有浪漫的“一生一世一双人”,而是充满了兽世现实主义的考量和对自身实力的绝对自信。他容忍的前提,是“可控”和“有利”。
徐诺听着他的话,心里五味杂陈。这和她理想中纯粹排他的爱情相差甚远,但或许,这才是适应这个世界的生存之道?
“我寻思寻思,这也太雷人了……不是叫你……。”她最终只能重复这句话。
“好。”雷没有逼她,只是牵起她的手
不过都没空寻思,徐诺抬眼一看把花往雷怀里一塞,叉腰指着庄稼地:先别扯对象了!瞅瞅这苗都渴成啥样了?对象能当水喝啊?好么……又恢复了到那个彪悍的‘智者’徐诺急得满嘴燎泡,围着那口智者井直转磨磨:这点水够干啥?舀一瓢刚泼出去,地皮还没湿透就干透了!
她蹿到田埂上,踩着脚底泥巴,一声河东狮吼:烈!搁哪儿呢!过来搭把手挖水渠!
老少爷们儿抄家伙!咱们给这井接上腿儿,把水引到田里头!雷!把你那狼爪子亮出来,这片硬土非你刨不开!
被点名的俩雄兽愣是没敢吱声,一个抡起石镐,一个亮出狼爪,闷头就开始刨地。
老兽人力蹲在田埂上咂巴嘴,小声嘟囔,意思大概是:瞅见没?这才叫当家婆娘!对象不对象的,耽误不了干活!
不过雷和烈暗暗较劲,雷刨的沟非要比烈砌的槽深三指,烈砌的渠偏要比雷刨的沟宽一拃。
徐诺检查工程时差点气乐了:你俩搁这儿修长城呢?水渠整这么宽是要养鱼啊?沟刨这老深打算埋人啊?
烈抢着表功:徐诺你看我这水槽砌得多板正!说着就要拉她手摸石缝。
雷不动声色插进来,把徐诺往身后一挡:爪子收回去。
咋地?碰都不能碰?烈梗着脖子嚷嚷。
我媳妇。雷言简意赅,尾巴尖扫过徐诺手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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