消停日子没过几天,大清早的,哨塔上那破锣嗓子就跟让狼撵了似的嚎起来了:“东南边!烟尘!老大一坨了!比上回还邪乎!”
“全体都有!抄家伙!”雷这一嗓子,跟炸雷似的,整个部落“嗡”一下就活了。刚才还搁那儿搓草绳、晾肉干的族人,扔下手里的活儿,蹽得比兔子还快,抓起倚在墙根儿的家伙事儿就往墙头上冲。
徐诺的心也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,这么快就又来了?
她跟雷一块儿蹿上主了望台,手搭凉棚往东南边一瞅——好家伙!那烟尘滚滚的,跟起了沙尘暴似的,眨眼工夫就到跟前儿了。
打头阵的,还是豺狼部落那帮记吃不记打的玩意儿,可后头跟着的那十几个黑影,让徐诺心里“咯噔”一下。
那是个啥玩意儿?一个个壮实得跟移动的小山包似的,灰扑扑的厚皮皱得跟老树皮,最扎眼的是脑门儿上那根又粗又尖的大犄角,在日头底下都反光!
“是犀角部落!” 雷的声音沉得能拧出水来,脸色铁青
“豺狼这帮瘪犊子,把他们也忽悠来了!”烈说
徐诺后脊梁一阵发凉。
犀角部落,那可是这片地界上横着走的主儿,皮糙肉厚,力气大得能掀翻房子,冲锋起来跟泥石流似的,谁见了不怵头?豺爪这老小子,为了报仇,真是下了血本了!
联军在离围墙一箭地外停下了。豺爪屁颠屁颠从队伍里钻出来,凑到那个最高大的犀角兽人(一看就是头儿犀山)跟前,指手画脚,唾沫星子横飞,不知道又搁那儿编排啥瞎话呢。
犀山那唯一的大眼珠子懒洋洋地扫了扫围墙,鼻孔里“哼”出一股白气,满脸都写着“就这?”。他猛地抡起手里那根比狼族汉子大腿还粗的石柱子(那玩意儿也能叫斧头?),喉咙里发出一阵打雷似的闷吼:
“崽子们!给老子冲!砸烂这破墙!热屋子、全是咱的!”
“嗷——!”身后那十几个犀角战士跟着嚷嚷起来,动静大得震得人耳朵眼儿直痒痒。他们迈开大粗腿,跟十几辆失控的重型坦克似的,“咚咚咚”就朝着围墙冲了过来,大地都跟着哆嗦!豺狼部落那帮人则猫着腰,呲着牙,跟在屁股后头准备捡便宜。
“弓箭手!瞄准后头那帮豺狼!照着眼珠子、喉咙管儿招呼!让他们尝尝铁箭头的厉害!”徐诺扒着墙头,扯着嗓子喊。墙垛后面,那些端着新家伙的弓箭手,深吸一口气,把弓弦拉得“嘎吱”作响,闪着寒光的铁箭头死死瞄住了目标。
“长矛队!顶住!别让那帮大块头靠上来!” 雷把手里那杆绑着崭新铁矛头的长矛往前一举,声音稳得像山。手持加长加粗木杆、装着铁矛头的战士们,立刻在墙头组成了一片寒光闪闪的枪林。
“轰——!!”
第一个犀角战士撞上围墙,震得墙皮簌簌掉落。就在这瞬间,徐诺利落挥手:“放箭!”
箭雨呼啸着越过犀角战士,精准扎进豺狼队伍。铁箭头摧枯拉朽般穿透木盾皮甲,惨叫声顿时响成一片。豺爪躲在树后气得直跺脚:“这什么邪门箭矢?!”
犀角部落的冲击才是真正考验。他们厚皮硬得离谱,箭矢射上去就跟挠痒痒似的。十几个壮汉埋头猛撞,围墙开始出现裂纹。
“长矛往下捅!专挑脖颈腋下!”雷怒吼着率先刺出铁矛,精准扎进一个犀角战士的肩颈连接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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