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来一碗荔枝膏

第132章 县试开考

县试连考五场,每日一场,从黎明前就要开始准备入场,对半大少年的精力体力都是考验。

林其姝能做的,也就是尽量让他吃得好些,身子不出岔子。

饭盒准备好,林其姝又叫林其煦检查考篮里的物件。

“都齐了?”林其姝问。

“齐了。”林其煦站起身,朝林其姝笑了笑。

“走吧,我们送你到县衙门口。”林其姝提起食盒,林其煦自己拎上了考篮,林其安像个小尾巴似的在后头坠着,生怕林其煦紧张,一路上喋喋不休的。

县衙门口已经有了一些其他赶考的学子也到了,皆有家人相伴相送。

清冷的晨风里,四处低低的嘱咐声混杂在一起,林其煦笑着朝林其姝和林其安挥手,“我进去考试了,晚上给我做好吃的。”

林其姝见林其煦状态挺好,心中也放下了几分紧张,目送着他的身影进了县衙大门,这才和林其安离开。

回到半日闲,铺子都还没到开张的时辰,见到林其姝回来,王秀兰停下手中的事,赶紧迎上前来,“煦哥儿今日下场了?”

“嗯,我们刚刚送了他过去。”林其姝点头,手下已经开始准备熬饮子了。

“煦哥儿一定没问题的,考秀才考举人,以后成为大官老爷!”王秀兰笑呵呵地说道,铺子里笑成一团,都在说着吉利话。

“借大家吉言了。”林其姝也跟着笑,心里却知道没那么容易。

县试只是科举第一步,以后的路还长着呢。

傍晚的时候林其煦回来了,看着有些累,大家都默契地没有问他考得怎么样,而是和林其姝一起准备了丰盛的饭菜叫他来吃。

接下来的几日皆是如此。

林其姝每日变着花样准备吃食,有时是夹了肉臊子的蒸饼,有时是烤得香脆的胡饼。

配菜有时是酱瓜,有时是切碎的咸蛋,有时是几块炖得烂烂的、入了味的羊羹。

点心就是铺子里的那几样糕点轮换着来,香甜又经放。

林其煦每场考完出来,脸色都看得出疲惫,但还能和铺子里的人聊聊考试的情况。

说是帖经、杂文都还顺手,策论题目有些难但也完成了。

最后一日清早,林其姝做了一碗汤饼,热乎乎地让林其煦连汤带水吃下去,身子暖乎乎地进考场。

“今日最后一场了,不用紧张,无论如何,考完就好。”送他进县衙时,林其姝叮嘱道。

林其煦重重点头,他倒还好,不是很紧张,只不过连日的精神高度集中,确实有些累了。

日落之前,林其姝带着林其安提前到了县衙门口等着。

外头还有不少学子的家人也在翘首以盼,终于等到县衙大门打开,纷纷涌上前去找属于自家的那抹身影。

林其煦个子虽然在同龄人里算高的,但他却是这届考生中年纪偏小的,身影隐没在人海里,林其姝找了好一阵都没发现,还是林其安先看到他们的。

“阿姐!我在这里!”林其煦拼命往外头挤,终于和林其姝他们会合。

人气小说推荐More+

邪修不加班:
邪修不加班:
昔日搅动风云的邪修老祖鬼煞真人,正教导徒弟墨尘如何炼化生魂。不料徒弟外出“历练”,顺手灭了一座满是罪孽的扶桑岛,天道竟降下泼天功德,将他们的邪器“尊魂幡”硬生生镀成了金光闪闪的“功德圣器”!鬼煞真人看着徒弟手中宝相庄严、专克邪魔的幡,又感受着体内那因“替天行道”而源源不断涌来的精纯法力,陷入了沉思——原来,这才是修仙的速成捷径?从此,画风突变。师徒二人扛着功德金幡,满世界追着业力深重的魔头邪祟“
云初之言
人在JOJO,但PVZ替身
人在JOJO,但PVZ替身
原版加强+部分二代+融合版(如果你们有更好的pvz替身想法可以告诉我,可以部分采纳)穿越到了JOJO第一部中,但是觉醒了第三部才有的替身……南宫旭轩:不对啊!谁能跟我解释一下这摇摆的植物是啥啊?威廉·A·齐贝林:你的这个似乎比波纹更有效。卡兹:兄弟我听你讲这么多,我觉得大自然需要我们敬畏。承太郎:你们都说我的近身连打无敌,但是旭轩大哥的替身那才叫远近无敌。DIO:你数值怪我能理解,但为什么你机制
南宫旭轩
暗网黑神话反封神
暗网黑神话反封神
滚蛋!我不管什么大局,我只要公平!昊天、元始、西方不同意?那就打到你同意为止!封神其实彻头彻尾一场超级暗黑阴谋,通天教主以及截教成为牺牲品,老子、元始、昊天、西方都别有所图,鸿钧道人已经失控……“到天外天去,一身修为尽废,从草木菌虫开始,重新轮回,一亿九千六百万年后,便无人能探察出你本来身份。这样你就可在暗中一步步实施计划,争取你想要的结果。不过,这其中千辛万苦,九死一生,稍不小心就有可能形神俱
爱吃馄饨不爱包
墨绘残卷六道轮回书
墨绘残卷六道轮回书
一触即画,身陷轮回死局;一眼窥影,照见前世今生。落魄皇裔赵无妄,身负遇邪则痛的诡异胎记;罪臣之女沈清弦,生来能窥见万物记忆的异瞳。一幅重现人间的诅咒古画,将两人的命运紧紧缠绕。触碰它的瞬间,他们便被拖入横跨六十年的噩梦循环——前朝贵妃被制成“人皮画”的哀怨、地宫深处白骨兵俑的低语、镜中倒影悄然勾起的冷笑……每一个轮回,都是对人性与信任的极致考验。当猜忌在伙伴间滋生,当他的血脉开始低语帝王之恶,当
朝朝暮暮结祥云
女尊冥王妻主宠你
女尊冥王妻主宠你
女强男弱双洁1v1封景言从未想过,自己会被个鬼宝宝缠住“爹爹,抱抱。”软乎乎的小手扒着裤腿,葡萄似的眼睛湿漉漉望着他,身后那道锁链若隐若现,缠得他心口发紧更诡异的是夜里古香古色的房间里,身侧躺着位玄衣女子,眉眼利如刀,醒来便抬着下巴睨他:“言言,叫妻主”心脏猛地一颤,抗拒的话全哽在喉咙里这女人的眼神太熟悉,那娃娃的依赖太自然,仿佛他们本就该是这样:她是说一不二的妻主,他是温顺听话的夫郎,连那鬼娃
乌鱼小怪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