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别进来!危险!易中海厉声警告。
我滴娘诶!快跑!里头有怪物!
目睹紫背蜈蚣的众人夺路而逃,惊叫声此起彼伏。
可好奇心终究占了上风,仍有人陆续往贾家涌去,看一眼就踉跄后退,脸上交织着惊恐与猎奇的兴奋。
混在人群里的周行云看得直摇头:这场面活像恐怖电影放映厅。
阎解成轻轻拽了拽他的衣袖,语气透着几分讨好:云哥,咱也去开开眼?
周行云略感诧异。
虽说阎解成小时候常跟着他后面转悠,但自从上了中学就日渐疏远,如今这副低姿态倒有些反常。
我爸说了,想有出息就得跟着您混。
阎解成讪笑着解释。
那就一道去看看!
周行云含笑点头,算是接受了这个说法。
周行云与阎解成撩开贾家布帘,只见棒梗瘫在地上痛苦扭动。
五条紫黑色大蜈蚣如 ** 锁链缠绕在他背上,锯齿状颚足深深刺入皮肉,每吸一口血就引得孩子浑身抽搐。
造孽啊!阎解成后颈发凉,指甲不自觉地掐进掌心。
那些蜈蚣隆起的背甲泛着诡异油光,随着吸血动作规律起伏,活像几台精密运作的嗜血机器。
周行云压住嘴角快溢出的冷笑。
前日被偷的芦花鸡还在笼里扑腾的景象闪过脑海,此刻男孩每声哭嚎都让他通体舒畅。
怪事,他故作疑惑地摩挲下巴,满屋子人,偏挑个孩崽子下嘴?
围观人群突然 * 动。
莫不是他踹了蜈蚣窝?穿蓝布衫的王婶猛拍大腿,早年我听老人说,这东西最记仇!几个妇女交换眼神,分明从彼此眼里看见同样念头——这分明是报应。
秦淮茹的哭声陡然拔高:我苦命的儿啊!她踉跄扑向傻柱,十指几乎掐进对方胳膊里:柱子兄弟你行行好......泪珠子成串砸在男人袖口,洇出深色痕迹。
我来!傻柱鼻腔里全是女人头油的香气,热血轰地冲上天灵盖。
他赤手攥住一条疯狂扭动的蜈蚣,甲壳摩擦掌心的黏腻触感令人作呕。
蜈蚣二十对步足在他手背刮出蛛网般的血痕,却仍死死咬着棒梗不放。
紫背蜈蚣的躯体被拉扯得细长,但锋利的颚仍紧咬着棒梗颈部的皮肤不放。
疼......疼死我了!
棒梗只觉得脖子上像被铁钳夹住,痛得面容血色尽失。
忍住了!
傻柱的吼声在屋内回荡,既是对棒梗的叮嘱,也是给自己的打气。
他的右臂已被蜈蚣密密麻麻的步足割出无数伤痕,整条手臂都染成了红色。
秦淮茹眼见儿子脖颈的伤口在不断撕裂,鲜血汩汩涌出,心如刀绞。
傻柱你快停下!伤口越来越大了!她急得声音发颤。
......
傻柱猛然松手,阴沉着脸擦拭血迹,觉得自己的付出毫不在意。
秦淮茹全神贯注查看着棒梗的伤势,泪眼婆娑地摇晃着孩子:棒梗你应妈一声啊!随即转向易中海哀求道:壹大爷,您快想想办法救救孩子!
易中海审视着傻柱血肉模糊的手臂,又盯着那条死死咬住棒梗的紫背蜈蚣。
你们可记得水蛭是怎么吸血的?他沉声问道。
众人面面相觑。
倒是周行云接话:据说水蛭吸血时会分泌 ** 物,让人察觉不到疼痛。
这蜈蚣倒像是反过来——越疼咬得越紧。
用火攻。
易中海当机立断,傻柱,找火柴来烤它。
秦淮茹慌忙翻出火柴塞给傻柱:快些!血都要把衣裳浸透了!
看我的。
傻柱擦亮火柴,火焰直接燎向蜈蚣狰狞的头部。
吱——
伴随着刺耳的嘶鸣,紫背蜈蚣终于松开颚齿,扭动着从棒梗身上溜下。
没等它逃远,傻柱的布鞋底已重重碾下。
即便头胸碎裂,这条半米长的节肢动物仍在痉挛翻滚。
谢天谢地!秦淮茹喜极而泣。
傻柱如法炮制,将剩余的蜈蚣逐一清除。
<p> 风起!<\/p>
<p> 院里众人看得目不转睛,这跌宕起伏的场面堪比戏台大戏,着实精彩!<\/p>
<p> 周行云微微颔首,虽说棒梗偷鸡有错,但罪不致死,如今这番教训也够他受的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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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p> 阎埠贵盯着地上蠕动的蜈蚣两眼放光,忙脱下外衣裹在手上,弯腰就要去捉:带回去给孩子们开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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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p> 且慢!<\/p>
<p> 里屋木门猛地洞开,贾张氏旋风般冲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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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p> 她一个箭步拦住阎埠贵,枯瘦的手死死拽住对方衣襟:这些毒虫把我孙子咬成这样,想拿走就得赔钱!<\/p>
<p> 七毛总行了吧?都够称一斤猪肉了!阎埠贵捂着口袋,疼得嘴角直抽抽。
瞥见棒梗脸上渗血的伤口,知道这钱是非掏不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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