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海中立即厉声呵斥:傻柱你胡说什么!人家是有真本事,你在这酸什么呢?
训完傻柱,刘海中又殷勤地凑到周行云跟前,赔着笑脸说:行云啊,刚才傻柱不懂事,我已经帮你教训他了。
周行云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。
他只能想到这个原因。
刘海中满怀期待地望着周行云:行云……杨厂长提到我了吗?
好像没有。
周行云认真回忆后摇了摇头。
这问题实在奇怪,杨厂长怎会无缘无故提起刘海中。
他险些笑出声来:刘海中未免太自以为是了!
刘海中脸色发黑,不敢置信地低语:我那么卖力制作太阳灶、给水壶上漆,厂长竟然不记得我?
哼!
周行云推着自行车走向家门,仔细锁好。
秦京茹快步跟上。
刘海中呆立原地,喃喃自语:不可能,厂长怎么会不知道我?
哈哈!
傻柱笑得直不起腰,不得不按住肚子才没岔气。
易中海看着老邻居这副模样,叹了口气,沉默不语。
多年同住一个院子,他太了解老刘对官职的执念比吃饭还重,谁也劝不动。
咚咚咚。
许大茂兴冲冲跑进院子,大声宣布:大伙都在啊!正好介绍一下,这是我对象娄晓娥。
哦?
周行云闻声回头,在通往前院的月亮门旁,看见一位短发姑娘正蹙眉打量着院落。
你们这院子怎么堆满杂物?太乱了,比我家的差远了。
哎哟,大 ** 驾到啊。
秦淮茹在四合院住久了,听不得这话,立刻刺了娄晓娥一句。
尤其让她恼火的是,自己穿着朴素的蓝布衣,而娄晓娥却身披时髦亮丽的风衣,显得格外醒目。
光是看着那件风衣,秦淮茹就断了打听价格的念头,知道自己根本买不起。
我说错了吗?这里乱得像鸡窝,你们都看不见?
娄晓娥撇撇嘴,满脸嫌弃。
刘海中突然若有所思:我好像见过你?对了,你是轧钢厂娄董事的女儿吧?
他转向秦淮茹,板着脸道:你也太计较了!人家娄 ** 家住独门四合院,嫌我们大杂院乱很正常。
二大爷,您这是帮外人说话啊!娄 ** 要是看不上,可以走嘛!
傻柱见刘海中指责秦淮茹,立刻护短地怼了回去。
他可不怕这位二大爷,阴阳怪气道:娄董事在厂里说不上话,您想当官也攀不上这关系,巴结个什么劲?
你,就是个榆木脑袋。
刘海中在傻柱面前吃了瘪,被怼得满脸通红。
他盯着傻柱那对常年颠勺练出的粗壮胳膊,终究没敢动手,只得憋着一肚子火,准备回家拿刘光天、刘光福两兄弟撒气。
易中海一声喝断两人的争执:都散了!各回各家去。
许大茂斜了傻柱一眼,转头轻声细语地对娄晓娥说:那浑人就是个缺心眼,甭搭理他。
这地方真没法待!娄晓娥本就嫌弃四合院寒酸,借机甩手就走。
许大茂忙不迭追了出去,活像条摇尾乞怜的狗。
呸!跟屁虫似的。
傻柱冲着两人背影狠狠啐了一口。
易中海若有所思:许大茂这事儿,怕是不简单。
傻柱不以为然:他不就想攀高枝吃软饭?还能有啥门道?
昨儿厂里刚说要裁人,今儿他就和娄家大 ** 好上了,你说巧不巧?易中海眯着眼睛,一副看透人心的模样。
好家伙!这是要人财两得啊!傻柱突然反应过来,气得直跳脚,心里却泛着酸——娄晓娥那通身的气派,可比整天围着锅台转的秦淮茹强多了。
院子另一头,秦京茹正纳闷:许大茂哪配得上那样的千金 ** ?
周行云笑道:听说他妈以前在娄家帮佣,八成是旧主家的女儿。
话本里都这么写,不过结局可不怎么好。
哟,没瞧出来你这人还挺能损。
秦京茹捂嘴直乐。
周行云拎出个布包:里头有二斤羊肉,晚上炖了吃。
又开荤啊?秦京茹眼睛亮了起来。
秦京茹神情恍惚地接过布袋,无意识地轻声问道。
这段日子里,她和周行云顿顿都能吃上肉,实在让她心惊胆战。
在她的记忆中,就算是公社书记家也经不起这般挥霍,迟早要把家底吃空。
往后还是少买些鲜肉吧。
若实在馋了,咱们就吃罐头。
至少不会飘出香味,免得院里人眼红。
她忧心忡忡地劝说。
虽然只上过三年学堂,但枪打出头鸟的道理她还是明白的。
整个四合院都在啃窝头,唯独周家天天飘着肉香,在她看来太过招摇。
行,都听你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