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壹大爷的人品大家都清楚,说不定何大清的信是路上出了问题。”
“或许是寄信的时候有人见财起意,半路截下了呢?”
“壹大爷根本不缺这点钱,不可能干这种事。”
易中海朝支持他的众人拱了拱手,感激地说道:“多谢大家信任!我一定不负所托,把咱们院子管得更好。”
一时间,局面陷入僵持,形势渐渐偏向易中海这边,对何大清极为不利。
人群中,一直悄悄观察的秦淮茹眼珠一转,插嘴道:“何叔,您要是带了壹大爷写的信,不如现在拿出来给大家看看?”
何大清叹了口气,懊恼地摊手道:“唉,我哪知道那信会派上用场,根本没带在身上,还留在外地。
不然早摔他脸上了!”
这下连秦淮茹也没辙了。
她心里明白,谁出门会随身带着三年前的信呢?
“行了,何大清,你走吧,我不想再看见你!”
易中海冷哼一声,脸色阴沉,“虽然你污蔑我,损坏我的名声,但我宽宏大量,不跟你计较。”
“今天算你赢了,可别得意太早!只要做过的事,总会留下痕迹。”
何大清放下狠话,转身就要离开。
他清楚今天没法揭穿易中海,再待下去也是徒劳。
但这件事他不会就此罢休,早晚要找出铁证。
“我该相信谁?”
傻柱神色迷茫,看了看父亲,又望向易中海,一时不知如何是好。
这时,周行云从屋里走出来,站在院子 ** 高声说道:“我倒是有个办法,能解决这事。”
众人的目光纷纷落在周行云身上,有人期待,也有人怀疑。
“周行云,这事儿你也想掺和?”
“算了,这是他们之间的旧账,你那时候还小,知道什么?”
“我记得何大清是你领进院子的,你还说他是蔡全无!你们是不是早就串通好了?你的话可不能信!”
周行云嘴角微扬,轻摆手掌说道:其实方法很简单,直接问邮递员就行。
何大清的信件每月都有一两封送到街道,邮递员肯定有印象。
众人闻言纷纷倒吸凉气,不住地点头。
还能这样!这主意真不错。
不是咱们想不到,是有人故意把话题往截信人身上引。
没错,搞不好就是拦信的人在捣鬼。
大多数人都不愿承认自己考虑不周,总喜欢把责任推给别人。
很快大家就自我安慰:不是自己不够聪明,是有人居心叵测。
周行云听着暗自好笑。
眼下当务之急是找邮递员,他提议道:趁邮递员还没下班,咱们现在就去,否则要等到明天了。
太感谢了行云!何大清激动地上前握住周行云的手,故意提高音量,要是能揭穿某些人的真面目,我请你去全聚德。
烤鸭太腻了,周行云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摇头道,天凉了,不如吃羊肉火锅暖和。
没问题!何大清拍着胸脯保证,就吃草原小羔羊。
说完特意瞥了眼易中海,以为会看到他惊慌失措的样子。
谁知易中海依旧从容不迫,甚至点头说:我也很高兴能有办法证明清白。
这一幕不仅何大清看见了,院里的贰大妈、叁大妈等人也看在眼里。
壹大爷这么镇定,看来真没拦信。
也许是装的呢?没查清楚前别急着下结论。
众人分成了两派,有的信任何中海,有的支持何大清。
最煎熬的莫过于傻柱,一边是生父,一边是照顾他多年的易中海。
他下定决心,大步流星朝院门走去。
傻柱你走那么急干嘛?许大茂在后面喊道。
一群爱凑热闹的人立刻跟了上去。
何大清和易中海没有去找邮递员,两人都待在四合院没出门。
周行云也没去,他从中院屋里搬了张板凳坐下,悠闲地看蚂蚁搬食。
你小子年纪轻轻,怎么跟我这个老头子一样待着不动?
何大清不想看见易中海那张脸,凑到周行云身边搭话。
横竖他们打听到消息就会回来,何必白跑一趟?
周行云撒了把馒头屑,看着蚂蚁排成长队搬运。
你这脑瓜子,也太灵光了。
何大清听得一愣,忍不住拿自家傻儿子比较,顿时觉得差远了。
他记忆中的周行云还是个普通孩子,怎么现在这么机灵?
何叔,行云现在可是轧钢厂分厂长了!比壹大爷还风光呢。
秦淮茹挺起胸脯,满脸自豪。
什么?
何大清像被雷劈中似的,瞪大眼睛。
他在轧钢厂干过厨子,知道那地方有多重要。
你才二十吧?厂领导疯了不成?
就是做了点小贡献。
周行云轻描淡写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