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解成被勒得脸色发紫,几乎喘不上气。
“行了!赶紧松手!”
刚当上一大爷的刘海中见状,立刻出声制止。
“服不服?”
傻柱稍稍松劲,阎解成大口喘气,脸色缓过来一些。
“你疯了!为个破游戏差点勒死我!”
阎解成惊魂未定,唾沫横飞地骂道。
“不服?再来?”
傻柱扬了扬拳头,“想好了再说。”
阎解成黑着脸没吭声。
阎解成压低声音道:不放是吧?没你这碍事的,我早走了!
算你识相!
傻柱收回胳膊,瞧着阎解成铁青着脸往后退了几步,这才满意地点点头。
这时周行云开口了:都别争了!每人玩十次就换人,谁也别想多玩。
就这么定了。
他见傻柱要说话,直接抬手打断,语气不容置疑。
太好了!
刘光天、刘光福和阎解放几个顿时喜形于色。
他们心知肚明不是傻柱对手,硬赶肯定不行。
要是好声好气请傻柱让开,保不准要受气,说不定还会像阎解成那样吃暗亏。
傻柱不服气道:刚才阎解成都玩了快二十把,到我就剩十把?这也太不公平了!
简单,下回轮到他时我不让玩就是。
周行云不耐烦地摆手,你到底玩不玩?后面一堆人等着呢,刘光天你说是不是?
就是!傻柱你要不想玩赶紧让开!刘光天瞥了眼自家当上壹大爷的老爹刘海中,腰杆挺得笔直。
傻柱狠狠瞪他一眼,心里暗骂:狗仗人势!
但没搭理嘚瑟的刘光天,转身握住摇杆,紧盯玻璃柜里的白色北极熊布偶。
操作按钮按下,机械爪嗡嗡作响地坠向目标。
他记得梁拉娣喜欢狗,可惜院里没地方养。
这胖乎乎的白色 ** ,看着倒有几分像狗,应该能讨她欢心。
爪子歪斜着扣住布偶半边脑袋。
哈,肯定掉!阎解成在一旁说风凉话。
果然,机械爪晃晃悠悠地把布偶甩回原处。
再来!
傻柱不甘心地塞进硬币,眼看着就要成功却总差那么一点。
接连七次尝试后,仍是一无所获。
该我了!刘光天乐呵呵挤上前,一把推开傻柱。
结果十把下来同样空手而归。
没多久,院里年轻人们全都败下阵来。
有人忍不住冲周行云嚷嚷:行云,这机子是你造的,肯定知道窍门吧?
对啊周哥,快教教我们!阎解成眼巴巴地望着他。
不少年轻人初次体验抓娃娃机,很快便着了迷,与当今孩子沉迷手机游戏如出一辙。
他们过去玩的不过是弹珠、纸牌等简简单单的小游戏,若是没见过抓娃娃机,或许还会天真地以为所有游戏都如此容易。
可如今,他们的脑海里只剩一个念头——抓到那只布偶,赢得胜利。
“行云,你肯定知道窍门!这机器可是你发明的。”
众人眼巴巴地望着周行云,语气带着恳求。
“秘诀嘛,确实有。”
周行云微微一笑,点头承认。
什么?!
刘光天、阎解成等人又惊又喜,双眼放光,急切地追问:“到底是什么秘诀?怎么才能抓中娃娃?”
周行云看着他们,恍惚间仿佛瞧见了后世那些渴望游戏胜利的孩子。
他摇摇头,甩开脑中的幻象,平静道:“这台抓娃娃机是要出口到国外的,摆在商店门口,得投币才能玩。”
傻柱兴奋地叫道:“我刚刚玩了十把,要是每把一毛钱,岂不是省下了一块钱?”
“这也太贵了!两毛钱都能看场电影,却只够玩两把。”
刘光天咋舌摇头。
他的弟弟刘光福却不以为然:“老电影有啥意思?这抓娃娃机才带劲!”
阎解成捂紧口袋,连连摇头。
作为已婚人士,他一半工资上交父亲阎埠贵,另一半的五成交给妻子刘丽凤家用。
能自由支配的只有工资的四分之一,哪舍得花在这种游戏上?
“趁着现在免费,我得玩够本!”
阎解成盯着抓娃娃机,目光坚定,恨不得立刻冲上去。
周行云等了七八分钟,一直没开口。
傻柱、刘光天等人渐渐安静下来,讪讪地低下头,像木头人般不吭声。
“你们还想不想听秘诀?不想听我就不说了。”
周行云淡淡道。
话音未落,傻柱就吼了起来:“谁要是敢吵到周行云,别怪我拳头不客气!都给我闭嘴!”
众人立刻噤声,齐刷刷望向周行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