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除了她俩,再没旁人,这土壤还真是肥沃。”
他不由得感叹。
自然没有抓人进来开荒的念头,只是望着大片闲置的土地,总觉得有些可惜。
“对了,之前想过要备些移植用的器官。”
经历过几次移植手术后,周行云认为有必要为自己和家人预留后手。
万一遭遇重伤,比如肢体残缺或脏器病变,也能及时补救。
毕竟六十年代的医疗水平有限,医生技术参差,药物也紧缺,远不及后世完善。
“要不,先克隆几个自己试试?”
这念头越琢磨越靠谱——克隆外人或许不道德,但复制自己总无可指摘吧?
要是这些克隆体还能顺带垦荒种地,岂不一举两得?
说干就干!
他的意识飘至一片海滩上空,指尖轻勾。
无数海沙腾空而起,仿佛被无形的巨手攫取。
含盐的沙粒需经多次冲洗脱盐,才能用于制作玻璃器皿。
“升温!”
几株三十多米高的蕨类植物燃作燃料,将沙粒熔为流动的液态。
很快,直径一米、高两米的透明玻璃罐成型。
在这片无雾领域中,周行云的意志犹如造物主,可替代绝大多数机械操作。
冷却后的巨型玻璃罐通体光滑如镜,内外壁精准无误,分毫不差。
“该配置营养液了。
怎么调配这种溶液呢?”
周行云突然停下动作,陷入了困境。
他对克隆培养液的具体配方一无所知,自然无法制备。
查阅外部生物医学资料?
周行云否定了这个想法——当今世界的克隆技术尚在起步阶段,相关资料恐怕难以寻觅。
“看来又得用老办法了。”
他的目光落在地上熟睡的黑猪身上:“只能辛苦你们了。”
取下一根头发,他将毛囊细胞植入黑猪背部皮下毛细血管。
这种异体培养技术在后世已相当成熟。
(许多移植用的耳朵就是在实验鼠背上培育成型的)
哼哼?
沉睡的黑猪被突如其来的饥饿感惊醒,困惑地眨着眼睛。
它的小脑瓜充满疑问:明明傍晚才饱餐过甜草根和蚂蚱,怎么又饿了?
起身觅食的黑猪并未察觉,自己背上正有个肿块在快速生长......
可以了。”
周行云明白不能过度索取。
当肿瘤长到拳头大小时,他将其移植到另一头猪背上。
经过几次转移,半透明胎盘内已能看清蜷缩的胎儿轮廓,足有篮球大小。
“这就是另一个我?”
这种亲眼见证孕育的过程堪称奇观。
他突然意识到:若能攻克意识传输技术,就能通过不断转移克隆体实现永生。
这个念头让他心跳加速。
但周行云压下立即开展新研究的冲动——克隆培育尚未完成。
几头黑猪因营养透支而步履蹒跚,显然不能再作为宿主。
“需要扩大养殖规模了。”
他唤醒镐晶雅和高智秀,将克隆婴儿托付给她们。
“上仙让我们照料他?我们一定尽心尽力。”
镐晶雅虽然动作生疏,却因获得新职责而欣喜——除了菜园子,她终于有了用武之地。
咔嗒。
当周行云意识从侏罗纪世界回归时,发现秦淮茹姐妹仍在玩抓娃娃机。
夜幕低垂,房间里的灯光映照出小当专注的侧脸。
这个五岁的孩子正扒在机器旁,目不转睛地看着母亲和姨母操作着那台新奇设备。
你们还要继续?
周行云微微挑眉,语气里带着些许无奈。
他早该想到的——当初亲眼目睹何雨柱、阎解成等人废寝忘食地摆弄这个铁盒子时,就该料到它对女性同样具有魔力。
商场里那些围着抓娃娃机雀跃的女士们,不正是最好的证明?
吵到你休息了?我们会注意动静。
秦淮茹歉然地抚了抚衣襟,目光仍黏在闪烁的屏幕上。
明天这机器就要还回轧钢厂了,秦京茹狡黠地眨眨眼,要不你蒙头睡?保证什么也听不见。
周行云轻嗤一声,大步流星走向门口:我去趟公厕,顺便逛鸽子市。
你们玩个尽兴。
木门合拢的瞬间,秦京茹雀跃的声音钻了出来:姐!你的爪子又落空了,换我来!
院中漆黑如墨。
从中院到公厕的路径,周行云闭着眼都能走。
他的步伐稳健有力,没有丝毫迟疑。
推开四合院斑驳的大门,他隐入浓稠的夜色中。
这次需要的不是四五头牲畜,而是成百上千。
或许五六百头才够用?毕竟他的计划远不止复制一个自己。
公社的渠道显然不合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