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于带着亲卫赶来支援,弯刀挥舞间,斩杀了不少西域骑兵:“陆乘少主,苏锦姑娘,你们先撤到主营帐,这里交给我们!”陆乘摇头,挥剑砍倒身前的骑兵:“单于,我们并肩作战,才能守住营地!”苏锦也附和道:“西域骑兵虽悍勇,却不懂配合,我们可分三路包抄,打乱他们的阵型!”
单于点头,立刻下令:“亲卫随我从正面进攻,单于之子率一队士兵从左侧包抄,陆乘少主与苏锦姑娘从右侧迂回!”命令下达后,北狄士兵迅速调整阵型,三路大军同时发起攻击,西域骑兵的攻势果然被打乱,阵型变得混乱不堪。
陆乘和苏锦沿着右侧的矮坡迂回,避开正面的厮杀,直扑西域骑兵的后阵。苏锦银枪一甩,枪尖缠住一名骑兵的缰绳,用力一拽,那骑兵从马上摔落,被陆乘一剑刺穿胸膛。两人一路冲杀,很快逼近西域骑兵的首领——那人骑着一匹高大的黑马,身着金色皮甲,脸上戴着狰狞的面具,手中的长鞭挥舞着,不断抽打着手下的士兵,逼他们冲锋。
“那人定是首领!拿下他,西域骑兵便会不攻自破!”苏锦低声对陆乘说,银枪直指那名首领。陆乘点头,两人同时策马冲了过去。首领见状,挥起长鞭抽向陆乘,长鞭带着呼啸的风声,裹着凌厉的气势。陆乘侧身避开,长剑直刺首领的胸口,却被他用手中的弯刀格挡开来,“铮”的一声脆响,火星四溅。
苏锦趁机从侧面发起攻击,银枪刺向首领的后背,首领翻身躲过,长鞭反手抽向苏锦,缠住了她的银枪。两人拉扯间,首领突然从怀中掏出一枚信号弹,点燃后射向天空,红色的火光在黎明的天空中格外刺眼。陆乘心中一沉:“不好,他在召唤援军!”
就在这时,首领突然勒转马头,挥刀砍向苏锦,口中嘶吼着西域语。苏锦猝不及防,肩头被砍中一刀,鲜血瞬间喷涌而出,身体晃了晃,从马上摔落。“锦儿!”陆乘嘶吼着冲过去,抱住苏锦,长剑反手刺穿首领的腹部。首领难以置信地看着陆乘,倒在马下,气绝身亡。
西域骑兵见首领被杀,又没了援军的消息,顿时军心大乱,纷纷调转马头逃窜。北狄士兵趁机追击,斩杀了不少逃窜的骑兵,营地的危机暂时解除。陆乘抱着苏锦,快步回到主营帐,她的脸色苍白如纸,肩头的伤口不断渗血,气息微弱:“陆乘……别担心……我没事……”
单于让人立刻取来最好的疗伤草药和金疮药,亲自守在帐外:“一定要救活苏锦姑娘!她是北狄的恩人!”陆乘坐在床边,小心翼翼地为苏锦清洗伤口,眼眶发红:“锦儿,你再撑一会儿,草药马上就来。”苏锦虚弱地笑了笑,伸手抚摸他的脸颊:“我没事……能和你并肩作战……很好……”
可他们不知道,那枚信号弹并非召唤边境的援军,而是赵渊与西域部落约定的“灭口信号”。在营地西侧百里之外,一支更为庞大的西域大军正在集结,为首的正是逃走的赵渊,他脸上带着阴狠的笑容,手中握着一枚与龙形玉佩相似的碎片——那是开启盟约中隐藏秘密的另一把钥匙。黎明的曙光虽已升起,却未能驱散笼罩在北狄营地之上的阴霾,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