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赵晏已察觉潜入,后面的路更难走。”陆乘脸色凝重。
与此同时,东门之外,苏锦一声令下,霹雳弹集中投向城墙。“轰轰”巨响后,浓烟滚滚,碎石飞溅。城墙上守军慌乱,箭矢如雨点般落下,士兵中箭跌落的惨叫声在夜色中刺耳。
矿场中枢大殿,赵晏身着黑王袍,左眉黑痣在烛火下狰狞。他猛地拍案:“苏锦小儿,敢正面挑衅!调南门、西门守军增援东门,务必一网打尽!”
“大人,要不要留兵守核心区?”亲信小心翼翼地问。
“不必!”赵晏眼中狠厉尽显,“核心区有玄铁闸和毒烟室,就算有人潜入也必死无疑。击溃苏锦,再收拾那些老鼠!”
密道深处,铸兵区的硫磺味与铁器寒气扑面而来。火光中,数十架玄铁投石机整齐排列,通体乌黑,透着令人心悸的气息。
“动手。”陆乘低喝,士兵们立刻泼洒火油。就在此时,四周火把亮起,无数黑袍人涌出,为首的是赵晏贴身护卫。
“陆将军,果然是你。”护卫冷笑,“大人早有预料,特命我等在此等候。”
陆乘握紧玄铁刀,眼底寒光乍现:“今日便是你们的死期!”
刀光闪过,铸兵区内火花四溅,惨叫声与兵器撞击声交织。陆乘身形如电,左肩旧伤隐隐作痛,毒素似有复发迹象,他咬紧牙关,斩杀身前敌人,一步步靠近投石机。
远处突然传来巨响,红色信号弹划破夜空。陆乘心中一喜,抓起火把掷向火油浸透的投石机。“不好!”黑袍护卫惊呼,却已来不及。火光冲天,投石机瞬间被火海吞噬,毒烟弹爆炸的刺鼻毒气弥漫开来。
“撤!”陆乘大喝。
士兵们互相掩护撤退,黑袍人被毒气呛得咳嗽不止,无力追击。陆乘回头望了眼熊熊燃烧的铸兵区,嘴角勾起笑意——第一步,成了。
东门之下,苏锦见信号弹升起,高举长剑:“兄弟们,陆将军得手了!随我攻入矿场,活捉赵晏!”
禁军士气大振,呐喊着冲向前去。玄铁城门在霹雳弹轰击下出现裂痕,一声巨响后轰然倒塌,大军如潮水般涌入。
漠北的夜色中,矿场火光冲天,喊杀声震彻云霄。终极对决,已然拉开序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