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庭庄园的夜色被暖黄的灯火揉得格外温柔,主建筑旁的独立餐区被竹林环绕,隔音效果极佳,既能隔绝外界的喧嚣,又能隐约听见风吹竹叶的沙沙声。林宴礼与文木清辞相对而坐,桌上的菜品精致得如同艺术品——松露煎鹅肝外酥里嫩,鱼子酱配帝王蟹鲜甜回甘,清炒时蔬带着清晨的露水气息,菌菇浓汤氤氲着浓郁的香气,每一口都透着星庭独有的匠心。
这里是苏少清名下最难预约的私人产业,每月仅开放四次预约名额,即便是帝都的顶级豪门,也得提前三个月排队,能否预约成功全凭运气。林宴礼能带着文木清辞前来,还是苏少清特意吩咐的特例,这份殊荣让文木清辞心中暖意融融。
“还记得第一次见你,是在文木家族的古堡里。”林宴礼执起红酒杯,轻轻晃动着杯中琥珀色的液体,目光温柔地落在文木清辞脸上,“那年我12岁,跟着父亲去西方拜访你祖父,你穿着白色的公主裙,站在古堡的花园里喂鸽子,阳光洒在你身上,像极了童话里的天使。”
文木清辞脸颊微红,指尖轻轻摩挲着无名指上的戒指,眼中闪过怀念的光芒:“我也记得,你当时穿着小西装,拘谨地站在你父亲身后,却一直偷偷看我。”她低头抿了一口红酒,声音轻柔,“其实从那时候起,我就喜欢你了,整整15年。”
这句话如同投入湖面的石子,在林宴礼心中泛起层层涟漪。他放下酒杯,握住她的手,掌心的温度透过肌肤传递过来:“清辞,我比你更早。”他眼中满是真挚,“10岁那年,父亲给我看过你的照片,说那是文木家族的小千金,漂亮又聪慧。我那时候就想,以后一定要娶你回家。”
若不是当年文木清辞14岁突然出国留学,两人断了联系,也不会拖到25岁才重新走到一起。这些年,林宴礼的感情之路并不顺遂。他曾对萧雅有过好感,那是帝都一流豪门萧家的大小姐,也是他好兄弟萧辰的亲妹妹。初中时,白景然转学到帝都中学,打破了原本的宁静。就在林宴礼鼓起勇气想向萧雅表白时,却撞见白景然亲吻她,而萧雅没有推开。那一刻,林宴礼心灰意冷,一气之下出国了5年,直到20岁才回国接手家族产业。
在国外的日子里,他隐瞒真实身份,与历家二小姐历涵相恋,本想拥有一段不掺杂利益的纯粹感情,可历涵最终嫌他“穷”,坐上了富二代的兰博基尼,还出言嘲讽他。直到后来的一次宴会上,历涵得知他的真实身份,哭着请求原谅,却被林宴礼的助理直接丢了出去。对林宴礼而言,不爱就是不爱,强扭的瓜不甜,这段过往他从未对外公布,毕竟林家是五大豪门之一,与萧家的家世差距悬殊,没必要让外界过多揣测。
半年前,在好友们的簇拥下,有人提议:“萧雅,宴礼,你们俩都没对象,干脆凑一对得了。”当时两人都没有反对,算是默认了这段关系,可彼此心中都清楚,那并非爱情,只是合适而已。
“那些过往都过去了。”林宴礼握紧文木清辞的手,语气坚定,“现在我只想好好守护你,弥补这十几年的遗憾。”
文木清辞眼中泛起泪光,用力点点头。她知道林宴礼的过往,也明白他的真心,这份跨越15年的爱恋,终于在今夜绽放出最美的花朵。
与此同时,星庭庄园另一间隐蔽的包间里,气氛却有些凝重。冯若曦端着香槟杯,指尖微微用力,脸上满是震撼。她今年28岁,是冯家大小姐,对面坐着的是段家三少段景辞——27岁的帝都军区将军,下个月就要回家接手段家产业。
“你是说,段伯父联合a市地头蛇吴家,利用傅家的子公司,窥探苏家的合同?”冯若曦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,“他们疯了吗?苏少清的手段谁没听说过?这简直是自投死路!”
段景辞端起茶杯,抿了一口,神色平静却难掩无奈:“已经成定局了。吴家早就被苏少清打压得溃不成军,段家也没能幸免。”他顿了顿,继续说道,“爷爷和奶奶带着我和景晗,亲自去苏氏集团赔罪。苏少清的气场你是知道的,冷冽得让人喘不过气,最终的惩罚是剥夺段父在集团的一切职务,上交51%的股份,永远不得踏入帝都。”
冯若曦倒吸一口凉气。段家父母带着他们的大儿子段景耀去了欧洲,虽然一辈子衣食无忧,但永远失去了在帝都的立足之地。她深知段家的内情:段家大少爷段景耀33岁,从小体弱多病,常年带着呼吸机在医院度日,段家父母将所有心思都放在了他身上,对段景辞和双胞胎哥哥段景晗(27岁,帝都医院的医生)从来不上心。可即便如此,苏少清也没有丝毫留情,手段之狠辣,果然名不虚传。
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