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,南木的声音带着哭腔,每说出一个地点,就像是在唤醒一段沉睡的记忆,那是她与钟旭在另一个时空里刻骨铭心的过往 。
南木已完全失控,只顾深情地对着楚珏倾诉着。
几人拉不住她,杜怀泽一咬牙,将南木打横抱起,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,匆匆忙忙冲出了酒楼。
楚珏站在原地,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,抬手轻轻摸了摸自己的嘴唇,那里似乎还残留着南木的温度。
楚珏也不明白为何自己不反感她的触碰,而周围了解太子的人都以为这下太子一定会大发雷霆,会毫不怜惜地摔开那个哭闹着的女子,可人们看到的是,向来有洁避的太子爷就这样被人当众强吻了,还一脸的享受。
楚珏此时可不管别人在怎么想,他的眼神中满是疑惑与思索,脑海里不断回想着南木的那句 “钟旭”,这个名字,究竟是谁?为何她会如此失态,这般不顾一切地扑向自己 。
杜怀泽将南木带回国公府,南木象被抽空了灵魂的空壳,沉沉睡去。
南木病了,是真的病了,发着高烧,昏迷不醒,嘴里一直在喊着,含糊不清,送走府医又来了太医,汤药针灸全用了,还是不醒,怕是中邪了,又请来了高僧。
而南木不知道,整个京城,甚至更远全是有关她的八卦新闻。
这个瓜太大了,吃下去有点撑。
全是热搜,头版头条的那种。
国公府有个才华绝绝的表小姐,能七步成诗,不,要不了七步,三步成诗,出口成章。
而南木作的那些诗,也口口相传,风靡全城。
国公府有个才艺冠绝的表小姐,一曲成神。
国公府有个精神不正常的表小姐,国公府表小姐第一次见太子就哭着喊着抱着不撒手。
一时间,风评忽左忽右忽高忽低,全是干货。
而京城的街头巷尾,流言蜚语如野草般疯狂蔓延。
有人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,跟旁人咬耳朵:“嘿,你可听说了?那国公府的南木,根本就不是什么表小姐!实际上啊,不过是世子杜怀泽的妾室罢了,被世子宠得没了边儿,才敢做出那等张狂事儿。”
话音刚落,一旁立刻有人接上话茬,脸上满是八卦的兴奋:“这算什么!我还听说更离谱的呢。南木原本可是国公爷的侍妾,因模样生得俊俏,被世子一眼相中,硬是抢了去做妾。如今世子马上要和孙家小姐大婚,这妾室心里头不平衡,不甘心被冷落,就故意在大庭广众之下大闹,想把事情搅黄呢!”
这些流言越传越离谱,越传越难听,很快就从街头传到了巷尾,从市井百姓的口中,传进了那些高门大户的宅院里。一时间,无论是街边的茶馆酒肆,还是深宅大院的内宅之中,人们茶余饭后谈论的话题,全都是南木和国公府的这场闹剧。
国公府的大门前,时不时就有好事者驻足张望,眼神里满是好奇与探究。
而国公府内,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。
杜怀泽挨了国公爷劈头盖脸的一顿训诫。
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