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次重生后,星际万人迷我不干了

第25章 一束花名扬星际

……

热度持续高升。

南挽看着礼厅内众兽的激动一头雾水,直到她听到了系统提示音。

【叮,恭喜宿主提前完成万人迷系统初始任务,达成成就:名扬星际。

当前任务进度5%。奖励:精神力、全系异能稳固】

【……】

南挽:这群兽人真没啥毛病吗?我啥也没干啊我。

【宿主,你这次很棒呢,都不用系统都能自主提前完成任务啦】

【我没想完成任务,你信不信?我就上台做了个自我介绍】

【宿主,你还给古斯特亲王送花了啊】

【?这不基本礼节吗】

【宿主,你忘啦,那是蓝星的礼节。在星际兽世,这个盛大的母系社会,在父亲任职典礼上送花,不亚于当众跪地求婚雄性哦?何况是全星际】

【而且,宿主,上一世统子就说过了,你只要发挥蓝星大好青年标准,就能帅炸整个星际,成为星际白月光哒】

南挽:真是觉睡少了,脑子出门没带。前两世就像两场盛大的梦一样不真实。

导致她现在总是觉得自己第一次穿越。思维还是下意识的蓝星,难道是她太想回到蓝星了吗?

礼厅的角落里,程屿鹤默默注视着台上微微一笑的南挽,感觉她在发光。

打开光脑,递交古斯特亲王府拜访函,等待回复中...

群聊里

苏景黎(自责版):“@顾北棠(自责但兴高采烈又一点就炸版)真不要脸,还顾家顾北棠~”

顾北棠(自责但兴高采烈又一点就炸版):“那咋啦,你不那么发是因为你笨想不到吗?”

季惊鸿(幸福但缺德版):“我还有很多挽挽高光时刻,不像你们,只能通过星网直播。”

白晚潇(愧疚版):“@季惊鸿(幸福但缺德版)我可以花钱买。”

+1

+1

+1

季惊鸿(幸福但缺德版):[发起群收款]

余时礼(执掌大权版):“@季惊鸿(幸福但缺德版)你穷疯了?”

[已付款]+7

季惊鸿(幸福但缺德版):“害,这不是众筹给我一个那么大的缺德,在脑袋上顶着呢嘛,总得坐实不是,省得让人以为,我们尊贵的陛下冤枉人。”

江桉(都该死版):“跳梁小丑。”

+6

季惊鸿(幸福但缺德版):“无知小辈。”

“???”+7

祁斯年(想死版):“@季惊鸿(幸福但缺德版)展开讲讲。”

顾北棠(自责但兴高采烈又一点就炸版):“呦,这不是我们最大的指挥官少将吗?怎么,今天不emo啦。”

苏景黎(自责版):“最大那可是上一世了,这辈子花落谁家还不一定呢。而且我们伟大的指挥官,这辈子您还敢争吗?”

祁斯年(想死版):“我不配,我该死。”

余时忱(自责版):“那是挽挽才能决定的。”

白晚潇(愧疚版):“我们上一世最大的指挥官少将,今天原本可是你的主场。这么错过和挽挽的定情机会,不后悔吗?”

祁斯年(想死版):“后悔,但我不配见她。”

江桉(都该死版):“上一世,是挽挽抬举你,才让你成了主君,成了第一兽夫。”

“赞同。”+7

顾北棠(自责但兴高采烈又一点就炸版):“不是,陛下,您浑水摸什么鱼?”

余时礼(执掌大权版):“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罢了。[两手插兜]”

人气小说推荐More+

锦鲤奶团带毛茸茸旺飞大帅府
锦鲤奶团带毛茸茸旺飞大帅府
最近平城可是出了件新鲜事。一手遮天平原四省的活阎王闫大帅竟然被私生女找上门来。小丫头才三岁,长得粉粉嫩嫩的,但可惜了。闫府就是阎罗殿,闫大帅那五个姨太太和七个儿子,各个可都是狠角色,人们都说小丫头怕是连三个月都活不过去。可谁知他们等啊等啊,鱼宝没死,还被闫府上下给宠成了小祖宗。封建古板的爷爷天天将鱼宝顶在头顶。残虐暴戾的闫大帅成了女儿奴。狼崽子少帅大哥笑呵呵跪在地上给鱼宝当大马。惜手如命的医生二
努力的阿卿
我在七零造飞机
我在七零造飞机
看孤儿钟意如何逆天改命,从无人问津到军工巅峰!钟意肆意快活的人生,在八岁那年被命运狠狠撕碎。父亲因公牺牲,徒留病弱的母亲、刻薄的奶奶和年幼的她相依为命。然而,苦难并未止步——母亲为救人溘然长逝,她彻底沦为无人疼爱的孤儿。绝境之下,她擦干眼泪,握紧拳头,天才的锋芒自此展露:她努力学习,疯狂跳级?!?13岁便以齐省高考状元之姿,傲然踏入顶级学府少年班!这,仅仅是她制霸军工、缔造传奇的第一步!(私设颇
miu大土土
第四面墙消失后
第四面墙消失后
乙游背景设定,男读者勿入!内含人外元素,介意者慎入。薛风禾被男色勾引,进入一个最新发行的恐怖乙游。开局就躺在棺材里面,婚房里面放棺材,场景阴得没边。第一眼看到的不是美貌男主,而是一只更阴间的断手。而这只断手,极有可能是她的男主……之一副本一,找齐乙游男主身体的其他部件。她想退游,什么?游戏设备不支持退货退款!沉没成本太高!她舍不得退了!
盛夏岛的东方风
情满四合院之刘大壮训禽
情满四合院之刘大壮训禽
刘大壮穿越四合院有个破碎的系统,还好有个新手大礼包,偶尔教训一下禽兽,把四合院众禽训练成和谐友善的好邻居。秦淮茹,娄晓娥,于莉,何雨水,冉秋叶,来都来了怎么能错过。
上官提刀
重生之我是一名法官
重生之我是一名法官
冰冷的雨水敲打着市中级人民法院的玻璃幕墙,像无数根细针,扎在赵桐权的心上。审判庭内,空气凝滞得如同实质。被告席上,那个名叫沈明哲的男人脸上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,那笑容在惨白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。法槌落下的声音沉闷而无力,“被告人沈明哲,无罪释放”——这七个字,像重锤一样砸碎了赵桐权坚守了十几年的信念。他忘不了受害者家属崩溃的哭喊,忘不了卷宗里那些指向沈明哲的蛛丝马迹如何在“完美”的辩护下变得支
正义小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