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兽呜咽一声。
南挽踢了一脚。
“别叫唤,我知道你已经清醒了。变回去。”
季惊鸿在地上磨蹭了两下才变回人形。
“殿下,我确实是误食了南侍君的带有诱导剂的食物,谁知道他那么坏,居然想伪造发情期魅惑殿下。
作为殿下最忠实的舔狗,我当然不能让他得逞,我当然得自己用了。就是……”
就是没想到自己的体质已经坏到这种地步,不过多吃了一点而已,就真的诱发了发情期。
真话他当然不能说。
“就是没想到嘛,跟真正的发情期正好了碰上了。”
南挽:你觉得我像傻子吗?
“怎么发现有诱导剂的?”
“久病成医嘛,遇的多了就知道了。而且,如果不是诱导剂,我们也不会相遇啊,殿下。诱导剂我还是很喜欢的。”
【统子,季惊鸿的血液病到哪一步了】
【宿主,相比于上一世,他的寿命短了不少,再这么折腾下去,指定死的比上一世早】
南挽:自己身体啥样心里面没点数吗?
“知道错了吗?”
季惊鸿凑到南挽脚边,悄悄抬头看看南挽的神色,弱弱的开口:“知道了。殿下是在担心我吗?”
“嗯。”南挽将头偏向一边。
“以后不许再干了,你不需要做什么,也可以一直在我身边。”
“那殿下可以收了我吗?我们去帝国婚姻管理局登记好不好?”
“不好。”
季惊鸿不太清楚南挽在坚持什么,依稀觉得,是自己的原因,到底是什么原因,他会搞懂的。
“那殿下,我可以叫你挽挽吗?殿下,求你了~”
“那你以后不许做这种自损八百的傻逼行为。”
“好,殿下。”季惊鸿声音都带上了愉悦。
“挽挽,挽挽,挽挽~”
自从南挽应允他这么叫之后,季惊鸿跟又回到发情期似的,粘着南挽一直叫。
南挽推开他紧贴着的脸,“一直叫,你烦不烦啊。”
“不烦啊,挽挽~”
季惊鸿:呜呜呜,挽挽你不知道,这个称呼我等了好久好久,好像一辈子那么长,我就说诱导剂是个好东西吧,下次还用。
“挽挽,我可以给你梳个头发吗?”
南挽歪头:“好端端的梳什么头发?”
“挽挽,你这里乱了。”
“那你梳吧。”
季惊鸿拿起梳子,从上梳到下,从头梳到尾。
听说“结发为妻夫,恩爱两不疑。”
听说“每一位主君,都会受到兽神的祝福。”
星际雄性兽人基因里写着暴躁与掠夺,更加向往刚柔并济的古蓝星君子作风。所以第一兽夫称为主君,以此类推。
古蓝星的婚姻传统源远流传至今,与星际新的仪式结合,早已成了文化中篆刻的最为令人向往的基因悸动。
特别是主君新婚夜时,与妻主结发为妻夫的仪式,是多少兽人毕生求而不得的梦。
缕缕发丝滑过指尖,就像手间握不住的沙,他同样也握不住她。
“好了,挽挽。”
“嗯,这把梳子很漂亮。”
“挽挽,是我亲手做的哦~我等这一天等很久了。”
前世的四年,加上如今的一个月整。
季惊鸿悄悄背过手去,将南挽掉落的两根头发悄悄收起,退出了房间。
南挽舒舒服服的倚靠着,精神力外放,笼罩整个挽棠居。
南晏一回到卧室后,快速的洗了澡,喝了营养剂就去浅浅补眠了,手心里还小心翼翼的攥着南挽给的药膏。
南挽:给药也不知道用,一点都不爱惜自己,有点啥大病。
南星浅房间他对着光脑絮絮叨叨,应该在视频,无聊,她对偷窥人家消息没兴趣。
沈问愿这傻孩子和南主君一样一板一眼的,在训诫室等罚呢。
收回精神力,去了地下一楼的游戏厅,还顺带叫上了傻孩子沈问愿。
季惊鸿静悄悄,那必定在作妖。
群聊中。
季惊鸿(幸福但缺德版):“我说,不会吧不会吧,不会有人到现在还不能光明正大的和挽挽贴贴吧。[南挽扒拉开季惊鸿图片]”
顾北棠(自责但兴高采烈又一点就炸版):“还有8天。[咬牙切齿]”
苏景黎(自责版):“雌性标记覆盖剂,卖你100亿星币。@季惊鸿(幸福但缺德版)”
季惊鸿(幸福但缺德版):“??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