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可闭麦吧,净说点没有用的,挡什么挡,你好好活着就是最好的结果。”
“噢。”
“味道还不错。”
“那是,我亲自挑的,能差嘛?”
房间再次陷入安静。
“南南,你不用思考这些,虽然你最近是波折了点,但是大家都波折啊。”
“不是,安安,我总觉得,这背后有一个人在推动这些事。”
林安安轻咳遮掩,陛下算吗?
“不过我们作为世家继承人,总会有人盯着我们的位置,居安思危还是很必要的。但是,我们南南现在最重要的是好好休息,把你这个精神力损伤影响降到最低。”
“好。”
“你好好休息,我去看看南姨。”
“嗯。”
晚上,由于南挽的要求,倒是清净很多,只有听风等四个小侍守在外间。
南挽一整天都在思索这件事,事情开始变得不简单起来,她一直都在局里,自己这条小命倒是悬而又悬了。
28岁都是梦了吗?
越想越烦,草草溜达完一圈的南挽闹心的回到卧室,刚进门就发现屋内有人。
掀开被子,就见到饶有风情的南星浅。
南挽皱眉。
“怎么是你?”
南星浅柔弱带着娇羞的低头回应。
“妻主,您不舒服,星浅侍候您就寝。”
南挽松开被子,目光睥睨。
“出去,没兴致。”
南星浅感受到南挽语气里的冷意,不敢多耽误一秒,抱着衣服跑了。
第二晚,南星浅端着棋盘等在南挽被窝。
“妻主,要不要赢星浅一局?”
“出去,烦。”
南星浅灰溜溜的跑了。
第三晚,南星浅揣着情趣道具进了屋。
“妻主,玩玩嘛~”
“滚。”
整整一星期,南星浅孜孜不倦。
南挽把听云几人叫到跟前。
“你们晚上都不带眼睛吗?天天让南星浅溜进来?”
听云:“主人恕罪,南侍君,我们不敢拦。”
南挽摆摆手:“知道了,出去吧。”
第八晚。
关于任务和整件事情,南挽好不容易找到点思绪,心情好不容易好了点,一进卧室就不出意外的又见到南星浅。
这回又是什么花样?一个多星期了,这小子倒是挺有毅力的。
南星浅身着一身纱衣,房间的暖色系灯光更添暧昧氛围。
南星浅自小练舞,动作轻盈,舞姿飘逸唯美,确实是赏心悦目,但也仅此而已。
毕竟,珠玉在前,先入为主。
南星浅一个漂亮的转身,下腰,媚眼如丝的抬头,一个回旋转到南挽怀里。
轻抬手指,触上南挽的发梢,暗送秋波让他练的炉火纯青。
“妻主~”
南挽将人一把抱住,理性的拢了拢他的衣服,光洁的胸膛倒是很衬他的舞姿,只是脑子里都是那只炸毛孔雀怎么个事。
眼前人和脑里人不同。
身下人和心上人不同。这样的事可不能再发生了。
越想越觉得,还是有点对不起裴云苏,明天去看看。
思绪越飞越远,南星浅不敢看南挽的眼睛,自然没有看到明显的情绪。
“妻主,您~”
“没兴致。”
南星浅表情僵在脸上,他清楚他的身份,他可以对任何人有意见,唯独对南挽不能。
更何况,这短暂的感情,还是抢来的。
“是,妻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