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侍君的结果罢了,还要怎么精准?果然雄性就是谨小慎微,多此一举。
安家长老还是进了房间复诊。这里奈何除了安梓宁就只有她一个医生,堂堂长老给一个侍君看诊,属于纡尊降贵了。
几分钟后。
祖孙两人大眼瞪小眼。
不敢置信的安长老又反复检查两遍,她总算知道为什么梓宁这个安家最出色的医学天才会不敢下结论了。
内心天人交战。
三个月,以南少主的紧张程度,她一定知情。以南家主的疑惑程度,她一定不知情。
这个结果……
不好说啊……
祖孙两人在万众瞩目的目光注视下走出。
有知情的几人好整以暇,有不知情的几人一脸焦虑。
南主君直接询问:“安长老辛苦,裴侍君身体怎么样?怎么会流血呢?”
安长老仔细感受了一下南挽的情绪,没有事情暴露的焦虑。
示意安梓宁如实说结果。
“家主,少主,主君,裴侍君气滞血瘀,思虑过重,有孕3月,腹部青紫有撞击痕迹,有流产风险。”
古斯特亲王放茶杯的手直接慌乱,发出碰撞的声响。
房间内自己的兽夫,南挽的兽夫,甚至余时礼,许管家都在。
这可不止南家的家事。
其他人还在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的时候,南锦夏直接拍桌而起。
“荒谬!”
南锦夏的精神力威压一瞬间铺展开来。
原本就战战兢兢的安梓宁直接就跪下了。
“家主恕罪,梓宁没有胡言,确有其事。”
在南锦夏疑惑的目光里,安家长老缓慢点头。
南锦夏:???你们要不要听听你们在说什么?余时礼这个商议婚事的未来主君还在呢,这是把南家嫁火上烤啊。
转而将目光投向南挽。
南挽一副略有心虚的做派,在扣手。
南锦夏:!!!
心里默念不气不气我不气,尽量保持雌性风度,笑眯眯的对余时礼送客。
“陛下,今日闹了一天,想必您也累了,移步其他休息室休息吧。”
余时礼利落的起身告辞。
房间再次恢复安静,只剩大家压抑的呼吸。
刚才有外人,现在关起门来都是自己人,开始清算。
南锦夏心里门清,看南挽的样子,估计早就知道这个孩子,但是知道的时候为时已晚,以南挽的性子,不可能打掉孩子,只能默默保护起来。
能遮掩到如此月份,还不被他和南家发觉,最大的漏洞不言而喻。
南锦夏食指轻轻叩击桌面。
“南晏一,你知情?”
南晏一在晏管家要杀了他的目光里跪下认罪。
虽然主意是少主出的,但是错必然不能在少主身上啊,更何况避孕药剂确实是他的疏忽。
“说话!”
南晏一有点哆嗦。
“回家主,是。”
南锦夏气的冒火,他承认时,连南主君都不由得皱眉。
这是在挑衅南家家规,或者说,在挑战整个世家主君的权威。
南锦夏锐利的眸子无差别扫过除了南挽外的每一个人。
“苏景黎,你知情?”
知道详情的几人心脏扑通扑通跳,苏景黎直接标准跪礼,言语间毫无波澜。
“回家主,景黎也是刚刚知晓,是我的疏漏,才出了如此丑闻。”
在角落里做客的江桉,默默的翻了个白眼。
不愧是狐狸,就是会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