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还未亮,一夜未眠的谢鹜将应拭雪哄睡后身穿单衣,放轻脚步走出客房。
虽天光未明,可清早的晨露已经绝了下来,带着清凉的风将方才谢鹜的那点旖旎心思吹了个干净。
原本面对应拭雪的挑弄谢鹜不动如山,应拭雪尚可以控制。
可如今谢鹜已经给了他回应,应拭雪什么都听不进去,一心想要享受谢鹜这身光是看着就让他腿软的肉体。
谢鹜当然不会如他所愿,二人闹了半夜耗光了应拭雪的体力很快便睁不开眼,他没好气的踹了谢鹜两脚,生气的一咕噜爬上床,缩到里侧连一个眼神也不肯给谢鹜了。
谢鹜趁机将自己的外袍给应拭雪披上,将应拭雪护在里侧将自家小师叔哄睡。
谢鹜缓缓叹了口气,他承认昨夜的事确实有些冲动,可他并不后悔,他怎样也骗不了自己,应拭雪在他心里总归是不同的。
小的时候是这样,现在依然是。
可他知道决定权并不在他。
而是在应拭雪手里。
“哎呀,谢宗主竟然起得如此之早,春宵苦短怎么不多温存几分?”
院中央的石桌旁,瞳仙人一边把玩着谢鹜带回来的龙骨,一边笑眯眯的望向谢鹜。
谢鹜:“……”
谢鹜觉得作为传说中能解百毒的瞳仙人实在是不正经。
可巧的是,此时此刻谢鹜刚好有话要问他。
谢鹜瞬移至石桌旁,直接在瞳仙人身旁坐定,一双鎏金色的眸子中暗纹涌动。
瞳仙人见状轻哼一声:“你倒是丝毫不客气。”
谢鹜如今在修真界横着走,还真不知道客气两个字怎么写,他看着不停把玩龙骨的瞳仙人,声音冷冽:“当年在天水宗的事,你是怎么知道的。”
谢鹜丝毫不拖泥带水,直接开门见山。
眼前的瞳仙人既然让他从无事牌中听见的当时的真相,就应该做好自己兴师问罪的打算。
毕竟这世转灵芝在他身上的消息从未在修真界中走漏任何风声,天水宗中除了当时的几个峰主外,也是没有人知情的。
他的师尊青慈道尊自己仙逝,剩下的就只有应拭雪和崔榕川。
谢鹜可不相信是从崔榕川嘴里传出去的,他自己这位昔日师兄也是位大智若愚之人,有些话,他知道该一辈子烂在肚子里。
那就只剩一个可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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