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拭雪只觉得周围太过吵嚷,他迫切的想要进正殿寻找崔榕川,陆樾一把拽住应拭雪的袍角,拔高声音,向所有在此等候的人,亦或是向整个修真界说明。
“师叔公,师尊他偷偷修炼禁术,方才心魔所惑走火入魔,伤了我等后不知所踪了。”
禁术,不知所踪。
天水宗宗主竟然暗中修炼禁术,众人面面相觑皆是不敢相信。
应拭雪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,一把抽回了被陆樾攥在手中的衣袍,怒斥一声:“住口!什么禁术!你师尊他这一生光明磊落,从不屑于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歪门邪道。”
应拭雪叹了口气,压下颤抖的手,声音发沉:“此事一定出了什么误会,现在把书阁的几大长老请过来。”
姚亭舟明显不服应拭雪的这般说辞,正想站起身顶撞,被陆樾一把拽住,二人彼此交换一个眼神,陆樾冲他摇摇头让他不要轻举妄动。
应拭雪侧目看向面前已经以陆樾为首抱成一团的主峰弟子们,眸底一阵薄凉。
林清,陆樾还有要
他大概已经隐隐能猜出些什么,可是根本没有证据,正殿的守门的弟子们已经死了阁干净,幸存的只有陆樾和姚亭舟,偏偏他们两个是一伙的,一口咬定是崔榕川走火入魔。
现在唯一的当务之急是找到崔榕川,他当即派遣大半弟子下山寻找,同时已经传讯给了应家,让应家暗中出手,一定要将崔榕川全须全尾的找到。
应拭雪头疼欲裂,口中的腥甜久久不散,可是有他已经不能垮了。
天水宗的动静已经引来其他几大宗门的侧目,远在释心宗的秦宿本来正焦头烂额着,想着扫完门前雪后再走一趟天水宗,结果一声长鸣钟响,将他脑袋炸得一片空白。
他不可置信地望向身旁的长老,“是我听错了吗?这是长鸣钟?”
“回峰主,是天水宗的长鸣钟。”
秦宿闻言立刻给崔榕川传讯,可是如入深潭,杳无音讯。
秦宿揉了揉酸胀的眉心:“去查,这是怎么回事?”
“崔榕川他出了什么事?”
明明前阵子还好好的,秦宿后背发凉,他不由得将谢鹜与崔榕川这两件事联合在一处。
这个修真界,怕是要大洗牌了。
“回宗主,根据天水宗那边的消息,似乎是崔榕川崔宗主暗中偷练禁术,直至今日走火入魔,打伤天水宗弟子后仓皇逃离,此刻已经没了下落。”
秦宿简直要气笑了,他心中已经隐隐有了猜想,几大宗门宗主接二连三的出事,这其中怕是跟青霄宗里边的那个老不死的脱不了干系。
秦宿挥退了长老,给秦家传讯,让他们再行出动寻找崔榕川的下落。
同时姚溯光在姚家久久未归,也让他心中不得安宁。
秦宿在两天前已经与姚溯光把话说开,如今没了谢鹜,只剩下他们二人做彼此后盾,姚家是虎狼之窝,秦宿让他在姚家与释心宗择二选一,并告知他这是谢鹜的意思。
姚溯光想了一夜,告诉他会与姚家做个了断,结果这么久了……
崔榕川出事,让秦宿不由得替姚溯光担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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