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鹜:“……”
崔榕川及时解围:“谢宗主,小师叔他身体欠佳……”
“无事。”
谢鹜自是知道自己凶名在外,加上自己接近应拭雪的确有目的,并未理会。
亲眼见证了这一切的系统004心情舒爽,窝囊型的宿主他带了一个又一个,这种入室抢劫型的还是第一个。
简直!
爽死了!
谢鹜对照雪峰里的一切尤为眼熟,在他刚刚拜师之时,他的师尊青慈道尊心系天下大事,自然是没空管他,便将他托付给了应拭雪这个比谢鹜大不了多少的小师叔这里,从此应拭雪便开始伺候起谢鹜的衣食起居。
照雪峰侧殿里的陈设基本未动,谢鹜走进去随手翻起了玉案上的书册,书册中还夹着由谢鹜亲手绘制的符纸。
书册和符纸被灵力保护着,尽管百年过去也崭新如初,那符纸上的墨迹似乎堪堪干透。
在天水宗,不管是亲传弟子还是内门弟子,年过十岁都要到前殿的小课堂上听长老们授课,出勤率更是算做成绩之一。
谢鹜过了十岁生辰的第二日,就由应拭雪亲自带到了小课堂外,十岁的谢鹜还有一双水汪汪的卡姿兰大眼睛,正小小一只抱着课本认真的听从应拭雪的嘱咐。
相比于谢鹜的冷静,应拭雪就夸张的多,差点挤出几滴眼泪来,像个即将空巢的老人脆弱道:“能学进去就学,学不进去多吃点儿饭,你师叔我花了钱的!”
谢鹜唇角微微上扬,他与青慈道尊决裂后,自立释心宗日渐壮大,后来远超天水宗,无数人都在等着看他对天水宗施压报复,可他什么都没有做。
因为他几十年前,的的确确在天水宗过了一段不错的日子,师尊不吝赐教,师兄弟们和平共处,至于师叔……
谢鹜想到今日在大典上注意到的姚亭舟,召出系统询问:“你确定是因为姚亭舟为应拭雪挡下了妖物的袭击,应拭雪才对他一见钟情的?”
【那是自然,原着里就是这么写的好吧!请你不要质疑作者。】
谢鹜嘲弄出声:“无稽之谈。”
闻言系统004不爱听了:
【怎么?这次是你为应拭雪挡下的袭击,结果人家对你避之不及,你破防了对不对?】
【怎么?难不成你早就对你这个小师叔图谋不轨?接受任务也只是你想要靠近他的幌子吧!】
谢鹜蹙眉:“对他图谋不轨?图什么?图他岁数大?”
“还是图他脑子不好?”
004:“……”之前白夸一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