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亭舟从未听说过这桩往事,如今的场面让它辩无可辩,就在一切尘埃落定之时崔榕川姗姗来迟。
崔榕川听说了姚亭舟闯下祸事,但想着半大的孩子也不能把这天掏个窟窿,可他瞧着看着在场之人无不义愤填膺,不禁满头问号:“怎么了?”
谢鹜冷哼:“崔宗主真是收了一个好弟子。”
应拭雪拽了拽谢鹜的袖口,皱着眉偷偷指了指想要把自己缩起来的林清,意思一个都不能漏。
谢鹜改口:“崔宗主真是收了两个好弟子。”
崔榕川:“?”
谢鹜一字一句:“携带极品杀器,在宗门大比中重伤同门,还攀咬我释心宗人。”
谢鹜抽空看了一眼气场与方才完全不一样的姚溯光,放下心来接着道:“我们释心宗底蕴尚浅,平日里待人和善不争不抢,可这不代表我们就可以任人诬陷。”
此话一出不仅崔榕川懵了,在场众人无不唇角一抽,只有应拭雪夫唱夫随,一脸凝重义愤填膺的跟着点头。
滑天下之大稽。
他们承认此事是姚亭舟做的有错,也是姚家待姚溯光实在差劲,可话又说回来了……
他释心宗待人和善?不争不抢?
他谢鹜敢说,谁敢信啊?
崔榕川唇角一抽,在脑袋里稍微打了个旋儿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理了个明明白白,他叹口气望向下方抱着弟子的岁彦长老,同样为人师尊,崔榕川自然知晓岁彦护犊子的心态,想来这事若是处理不好,岁彦长老那边不得善终不说,天水宗也会被扣上恃强凌弱的帽子。
崔榕川转头看了眼擂台上的姚亭舟与林清,其他围成一圈的天水宗弟子们。
原本他们是想上来护着姚亭舟的,可是如今这情况扭转,他们挤眉弄眼,默契的一窝蜂跳下擂台不愿为了姚亭舟再趟这趟浑水。
林清犹豫再三,深深的看了姚亭舟一眼,也随着人群下了擂台做个看客。
可他方才在擂台上为姚亭舟开脱的话也足够令大家不齿,纷纷撤开几步离他远远的,不想沾染上一般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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