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后来你们两个不知道怎么回事就从道侣变仆从了。”
谢鹜又有了不明白的地方:“小师叔的钟情蛊是怎么解的?”
要他来说,永远解不了才好呢。
这样小师叔的眼里就能永远只有他一个人。
其他任何人,不管是崔榕川还是他的什么小徒弟。
都再也没法分走小师叔的目光了。
姚溯光觉得自家兄弟真傻了:“这还用问啊!当然是你想办法带宿雪仙尊找人解蛊的啊!”
姚溯光继续说个不停:“当时人家宿雪仙尊都不想解,秦宿他还劝你来着,让你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过,横竖,你又不能亏待宿雪仙尊,虽然有点不道德吧,但咱们释心宗这么多年也没做过多少道德的事。”
“结果你执意要解,谁拦着都没用,宿雪仙尊那阵子还跟你闹别扭了来着。”姚溯光非常鄙夷:“怎么样?是不是后悔了?解蛊之后人家不搭理你了,聘礼单子都下好了结果不认了。”
谢鹜觉得有点可惜。
但是……
“不后悔。”谢鹜说道:“我虽然没有当时的记忆,但我想……那时候我能做出带着小师叔解蛊的决定,就一定有我自己的理由。”
谢鹜他一人做事一人当。
姚溯光简直想要给谢鹜鼓掌了,可是念在应拭雪现在睡得沉不想打扰,只能默默给谢鹜竖了个大拇指:“还得是你啊,兄弟!我就知道当时没看错你!跟着你混真的风生水起啊!”
谢鹜被姚溯光这样子逗笑,方才心中因为目睹谢家惨状而绞痛的心终于缓解了一二。
他觉得身边有这些人,日子也会越来越好的。
姚溯光小声啧啧:“不过我觉得你不用担心,那段时间包括现在,都能看出宿雪仙尊其实对你很上心的。”
“没准只是当局者迷,旁观者清,他还是非常非常在意你的,不然干嘛跟着出谋划策跑前跑后?毕竟你现在也不是天水宗人了,他大可以撂挑子不管。”
谢鹜眨眨眼,很明显听进去了。
姚溯光再度拍拍他的肩膀:“整个释心宗的人都认为你俩已经好事将近了,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,你把心放肚子里好了。”
谢鹜果真有信心了,但是这信心存在不长。
在云梭落在天水宗宗门前,一个一身玄衣的小少年像一阵风似的从他身边刮过,对着应拭雪高呼了一声:“师尊!”
随后就想撞到应拭雪怀里去——
谢鹜眼疾手快,直接把他拽住了。
何渊看着眼前的不速之客,皮笑肉不笑。
四目相对,火花四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