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方父母也急得坐不住,林辰的妈妈不停地擦眼泪,苏清月的爸爸则在一旁安慰她:“别担心,清月身体好,肯定能顺利生下来的。”
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,产房里偶尔传来苏清月的痛呼声,每一声都像针一样扎在林辰的心上。他趴在产房门口的玻璃上,想看看里面的情况,却什么也看不见。他拿出手机,给苏清月发了一条信息:“清月,我在外面陪着你,你一定要加油,我和宝宝都在等你。”
不知过了多久,产房里突然传来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。林辰一下子就僵住了,紧接着,他反应过来,激动地跳了起来,大声喊道:“生了!生了!”双方父母也连忙围过来,脸上满是喜悦。
几分钟后,医生推着婴儿车走了出来,笑着对林辰说:“恭喜林先生,苏小姐,是个千金,六斤八两,非常健康。”
林辰连忙凑过去,看着婴儿车里那个小小的、皱巴巴的女儿——她闭着眼睛,小嘴巴微微张着,偶尔还会动一下小手。林辰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,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,想摸摸女儿的小手,却又怕碰疼她。
“我老婆呢?她怎么样?”林辰连忙问医生。
“苏小姐很好,就是有点累,已经睡着了。”医生说,“等她醒了,你们就可以进去看她了。”
林辰点点头,目光一直停留在女儿身上,嘴里不停地念叨:“真好,真好,是个小公主。”他拿出手机,给亲戚朋友们发信息报喜,手指都在发抖。
过了一个多小时,护士过来通知林辰可以进产房看苏清月了。林辰轻手轻脚地走进产房,生怕惊扰了刚经历生产的苏清月。病床上的她脸色还有些苍白,头发被汗水打湿,贴在额角,却依旧睡得安稳。他在床边轻轻坐下,握住苏清月微凉的手,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,眼眶又忍不住发热。
“辛苦你了。”他凑近她耳边,声音轻得像羽毛,“我们的女儿很可爱,和你一样漂亮。”
或许是听到了熟悉的声音,苏清月的眼睫轻轻颤了颤,缓缓睁开了眼睛。她看到林辰,虚弱地笑了笑,声音沙哑:“宝宝呢?我想看看她。”
“在外面的婴儿车里,爸妈看着呢,等你再歇会儿,我就抱进来给你看。”林辰连忙递过一杯温水,用棉签蘸湿了她的嘴唇,“饿不饿?妈给你熬了小米粥,一会儿就能送来。”
苏清月摇摇头,目光落在自己的小腹上,那里已经平坦了许多,却还残留着新生命曾经存在的温度。“感觉像做了一场梦,”她轻声说,“还记得怀念念的时候,我紧张得整夜睡不着,这次有你在,我踏实多了。”
林辰握住她的手,放在唇边轻轻一吻:“以后我会一直陪着你,陪着两个孩子。”他顿了顿,又笑着补充,“对了,我们给女儿取了个名字,叫林悦,希望她一辈子都开开心心的,你觉得怎么样?”
苏清月眼睛一亮,点了点头:“林悦,悦悦,真好听。”她想象着女儿长大的模样,嘴角的笑容越发温柔,“等她长大了,我教她画画,你带她去爬山,就像我们以前那样。”
“好,都听你的。”林辰俯身,在她额头亲了一下,“你先好好休息,我去看看悦悦,顺便把粥拿过来。”
走出产房,林辰就看到父母和岳父母围着婴儿车,小声地议论着。林念也来了,是爷爷奶奶早上特意去学校请假接来的,他踮着脚尖,趴在婴儿车边,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里面的妹妹,小手轻轻搭在车边上,生怕碰坏了这个小小的生命。
“爸爸!”看到林辰,林念立刻跑了过来,拉住他的衣角,小声问,“妹妹什么时候能跟我玩呀?”
林辰蹲下来,摸了摸儿子的头:“等妹妹再长大一点,就能跟你一起玩玩具、画画了。以后你就是哥哥了,要保护好妹妹,知道吗?”
林念用力点点头,小脸上满是认真:“我知道!我会带妹妹躲猫猫,还会给她讲故事!”他说完,又跑回婴儿车边,学着大人的样子,轻轻拍了拍妹妹的小手,小声说:“妹妹,我是哥哥,你要快点长大哦。”
林辰的妈妈笑着递过保温桶:“粥熬好了,你赶紧给清月送去,让她趁热喝。这孩子,辛苦了这么久,可得好好补补。”
“哎,好。”林辰接过保温桶,又看了一眼婴儿车里的悦悦,她依旧睡得香甜,小眉头偶尔皱一下,样子可爱极了。他心里暖暖的,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。
苏清月在医院住了三天,这三天里,林辰几乎寸步不离。每天早上,他都会先给苏清月擦脸、喂饭,然后再去看悦悦,给她换尿布、喂奶(一开始是护士帮忙喂奶粉,后来苏清月有了母乳,就亲自喂)。林念放学后,也会第一时间赶到医院,趴在床边陪苏清月说话,或者去婴儿房看妹妹,有时候还会给妹妹唱幼儿园学的儿歌,惹得大家哈哈大笑。
出院那天,天气格外好,阳光明媚,微风不燥。林辰抱着悦悦,苏清月坐在车里,林念坐在旁边,不停地问东问西:“妈妈,我们什么时候能到家呀?妹妹会不会喜欢我们家的小床呀?”
“快了,再过半个小时就到了。”苏清月笑着摸了摸儿子的头,“妹妹肯定会喜欢的,那是爸爸特意给她准备的小床,还铺了你最喜欢的小熊床单呢。”
林念开心地笑了,又凑到悦悦身边,小声说:“妹妹,我们家有好多玩具,还有好多好吃的,我都给你留着。”
回到家,林辰把悦悦抱进早就准备好的婴儿房。房间里刷成了淡淡的粉色,墙上贴着可爱的卡通贴纸,小床上铺着柔软的小熊床单,旁边的柜子上摆满了婴儿用品——奶粉、奶瓶、尿布、湿巾,还有林辰和苏清月之前买的那些小衣服、小袜子。
林辰小心翼翼地把悦悦放在小床上,盖好薄被。苏清月走过来,坐在床边,轻轻抚摸着女儿的脸颊,眼里满是爱意。“终于到家了,”她轻声说,“以后这里就是我们一家四口的家了。”
接下来的日子,家里变得格外热闹。林辰的妈妈和苏清月的妈妈轮流帮忙照顾悦悦和苏清月,林辰的爸爸则负责买菜、做饭,苏清月的爸爸偶尔会帮忙接送林念上学。每天早上,家里都会响起悦悦的哭声、林念的笑声,还有大人们的说话声,充满了生活的烟火气。
林辰调整了自己的工作节奏,把大部分工作都安排在网上处理,减少了不必要的出差和应酬,每天下午五点准时下班回家。到家后的第一件事,就是先去婴儿房看看悦悦,要是悦悦醒着,他就会抱着她,轻轻地晃着,给她唱儿歌;要是悦悦睡着了,他就会去厨房帮忙做饭,或者陪林念写作业。
有一次,林辰正在给悦悦换尿布,悦悦突然尿了他一身。林辰愣了一下,然后哈哈大笑起来。苏清月听到笑声,走进来一看,看到林辰胸前湿了一大片,怀里的悦悦还在蹬着小腿,也忍不住笑了:“你呀,连换个尿布都能被尿一身,真是个不合格的爸爸。”
林辰抱着悦悦,走到苏清月身边,笑着说:“这说明咱们悦悦跟我亲,不然怎么不尿别人呢?”他顿了顿,又小声说,“其实这样挺好的,以前总觉得工作忙,没时间陪你们,现在每天能这样陪着你们,看着两个孩子长大,我觉得比什么都幸福。”
苏清月靠在他肩上,轻声说:“我也是。以前总想着要画多少画,办多少画展,现在觉得,能看着两个孩子健康快乐地长大,就是我最大的心愿。”
周末的时候,林辰会带着一家人去公园散步。他推着悦悦的婴儿车,苏清月牵着林念的手,一家人慢悠悠地走在公园里。春天的时候,公园里的花开了,林念会摘几朵漂亮的小花,送给苏清月和悦悦;夏天的时候,他们会在树荫下铺一块垫子,吃着水果,看着林念在草地上奔跑;秋天的时候,他们会捡一些落叶,回家后和林念一起做手工;冬天的时候,他们会带着林念堆雪人,看着悦悦在婴儿车里好奇地看着外面的白雪世界。
有一次,他们在公园里遇到了之前一起做公益项目的张经理和李姐。张经理看到林辰推着婴儿车,笑着说:“林总,这就是你家的小公主吧?真可爱。”
李姐也凑过来看了看悦悦,笑着对苏清月说:“苏老师,你现在可是人生赢家啊,事业成功,家庭幸福,还有两个这么可爱的孩子。”
苏清月笑着说:“都是多亏了大家的帮忙,不然我们的公益项目也不会这么顺利。对了,青山村的艺术教室怎么样了?”
“早就建好了,”张经理说,“上个月我还去了一趟,孩子们在里面画画,可开心了。小花现在已经能当小老师了,教其他同学画画,画得还挺好的。”
林辰点点头,心里满是欣慰:“那就好,只要孩子们能喜欢,我们做的这一切就都值得了。”
晚上睡觉前,林辰都会给两个孩子讲故事。他坐在床边,林念靠在他左边,苏清月抱着悦悦坐在他右边。他会给他们讲《三只小猪》的故事,讲《小红帽》的故事,有时候还会讲他和苏清月去青山村的经历,讲小花的故事。林念听得很认真,有时候还会提问:“爸爸,小花现在还在画画吗?她什么时候能来我们家玩呀?”
林辰笑着说:“小花现在还在上学,等她放假了,爸爸就邀请她来我们家玩,让她教你画画好不好?”
林念开心地拍手:“好呀好呀!我还要把我的玩具分给她玩!”
悦悦虽然听不懂,但每次听到林辰的声音,都会安静下来,小眼睛眨呀眨的,偶尔还会笑一下。苏清月坐在旁边,看着父子三人的身影,心里暖暖的。灯光下,一家人的影子映在墙上,温馨而幸福。
有一天晚上,等两个孩子都睡着了,林辰和苏清月坐在客厅里,喝着茶,聊着天。林辰突然想起了什么,拿出手机,打开了系统面板。面板上显示着“生活满意度:100%”,下面还有一行小字:“恭喜宿主达成‘幸福人生’成就,解锁‘家庭美满’专属奖励。”
林辰笑着把手机递给苏清月:“你看,系统都认可我们的生活了。”
苏清月接过手机,看了一眼,笑着说:“其实有没有系统都一样,只要我们一家人能在一起,开开心心的,就是最好的生活。”
林辰握住她的手,认真地说:“我知道。以前我总觉得,要是没有系统,我可能还是那个失意的青年,找不到人生的方向。但现在我明白了,系统只是给了我一个机会,真正让我拥有幸福生活的,是你,是孩子们,是我们这个家。”
他顿了顿,又说:“还记得我们刚认识的时候,我只是个小设计师,你是个刚毕业的画家,那时候我们都很迷茫,不知道未来会怎么样。但现在,我们有了自己的公司,有了两个可爱的孩子,还有为之努力的公益梦想,这一切都是我以前不敢想象的。”
苏清月靠在他肩上,轻声说:“我也是。以前我总觉得,画画是我唯一的追求,但遇到你之后,我才发现,生活还有很多美好的事情。和你一起组建家庭,一起做公益,一起看着孩子们长大,这些都比画画更让我觉得幸福。”
林辰紧紧地抱住她,在她耳边说:“以后我们还要一起走下去,看着念念考上大学,看着悦悦嫁人,看着我们的公益项目帮助更多的孩子。我们的故事,还长着呢。”
苏清月点点头,眼里满是期待。窗外的月光洒进来,照在两人身上,温馨而美好。他们知道,未来的日子里,或许还会遇到各种各样的困难,但只要一家人在一起,互相扶持,互相陪伴,就没有什么能阻挡他们追求幸福的脚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