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的三天,林小满每天凌晨都借着薄雾掩护,用灵泉水浇灌灵田。原本死寂的土地渐渐恢复了褐色,枯黄的灵植抽出新芽,连空气里都多了几分湿润的草木气息。当第七天清晨,苏兰看到田垄上成片的青叶草舒展着嫩叶时,突然抱着儿子哭了出来。
族长林万山赶来查看时,整个人都愣住了。他捻着胡须蹲在田里,指尖插入泥土里半晌才抬起头:“这灵气浓度,比族里的上等灵田还高!小满,你这泉水是从哪找的?”
“禁地深处的石缝里。” 林小满早有准备,“那里雾气重,还有不少没被发现的泉眼。”
林万山沉吟片刻,未多言语,暗中拿出小本记录下灵田的数据,随后抬眼看向林小满:‘从今日起,这灵田就交给你娘全权打理,谁也不准插手!’
人群散去后,苏兰悄悄塞给儿子一个布包,里面是三枚晶莹的灵石。“这是你外祖母留下的,据说能温养灵根。” 她看着儿子的眼睛,“娘知道你最近变化大,但别太累了。”
回到房间,林小满将灵石放入仙府灵泉。泉水瞬间泛起涟漪,三枚灵石竟在水中缓缓消融,化作点点金光融入泉眼。他忽然想起那株带紫纹的青叶草,连忙跑到灵田边,果然看见那草叶上的紫纹愈发清晰,像是有活物在里面流转。
“变异灵植……” 他喃喃自语,指尖刚触到叶片,一股清凉的能量便顺着经脉涌入丹田,四灵根同时发出轻微的震颤。
夜幕降临时,林小满坐在灵田边的老槐树下。月光洒在新抽芽的灵草上,泛着银辉,远处传来夜枭的啼鸣。他摸出母亲给的灵石粉末,混入灵泉水里,小心翼翼地浇灌在紫纹草周围。
“等灵田再多出些收成,就把欠李家的债还清。” 他望着天边的猎户座,那里的三颗亮星像极了父亲的丹炉、母亲的灵田和自己手中的仙府,“总有一天,要让林家不用再看任何人的脸色。”
风拂过灵田,新苗发出簌簌的轻响,像是在应和他的誓言。林小满不知道,在他转身离开后,那株紫纹草的根部,正有一缕淡紫色的灵气形成的紫线悄悄渗入泥土,朝着万象仙府的方向蜿蜒而去,最终连接到了仙府灵田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