仙府在手,修仙界我横着走

第180章 决战的序幕

“你们不是来杀我的。”他忽然笑了,冷得刺骨,“你们是来‘养门’的。我这四灵根,是钥匙?”

仇峰一愣,随即大笑:“聪明!可惜,晚了!”

血长老猛发力,禁锢碎裂。血链再扑,更快,更狠。

林小满不退,反冲。裂空剑横扫,撕裂空间,斩断两根锁链。借力暴退,一脚踩碎阵旗,吼:“撤阵!所有人后撤三百丈!备战令,执行!”

慕容雪剑光一闪,寒焰断剑劈开血雾,反手拽柳如烟,两人急退。林小满最后一个走,剑尖划地,留下深痕。

“想跑?”仇峰冷笑,“地脉归我,你能逃哪?”

林小满回头,眼神如刀:“我不逃,换地方打。”

抬手一召,灵泉倒卷,把残阵灵力全收进戒指。辟邪花在他掌心轻晃,七色光流转,像在预兆什么。

“界门要开了,是吧?”他盯着仇峰,“那我就陪你,把这戏演完。”

仇峰脸色一变,随即狞笑:“好啊,我等你来送死。”

林小满转身就走。脚步稳,一步一丈生死。

三百丈外,青风镇方向。

一道传讯符冲天,炸出火光。

“备战令已发,战阵就位,灵炮充能,护镇大阵开!”

镇中,林天南一掌拍碎桌角:“传令!妇孺进地窖,青壮拿兵器列阵!林家,从不后退!”

林玄坐轮椅上,一张张符接连点燃,灰烬飘向断魂谷:“小满,爷爷撑不住了……但这战,我还能画一张符。”

林岳夫妇站在炼丹坊前,炉火映脸。林岳抓把丹药塞腰包:“改良爆灵丹,够他们喝一壶。”

苏婉儿立商会高塔,玉简飞速记录:“断血影门贸易线,冻玄天宗外围资产,让他们连毒药都买不起!”

柳如烟靠崖边,灵蝶飞舞,情报符如雪片飞出:“已锁血影门十七处分舵,坐标已传。”

慕容雪站镇口,断剑拄地,抬头望天:“林小满,你要死在前面,我可不给你收尸。”

林小满立高崖,裂空剑横前,界源珠掌心转。他低头看辟邪花,花瓣轻颤,像在回应。

“来吧。”他轻声说,“看看谁才是真正的——引灵者。”

仇峰立血阵中,血长老浮身后,血魂兽九头低伏。地脉轰鸣,灵力如江倒灌,直冲界门。

“三日。”血长老低语,“门开时,万魂归墟。”

林小满抬头,目光穿血雾,落向地底虚影。

封印的缝,又宽了一分。

他攥紧剑柄,掌心发烫。

剑柄裂纹里,正缓缓渗出血珠。

血珠坠地,无声无息,却仿佛敲响了某种古老的钟。整座断魂谷的气流开始倒卷,岩壁上的符纹寸寸剥落,化作飞灰。林小满站在高崖之上,风卷起他残破的衣袍,裂空剑在掌心微微震颤,仿佛感应到地底那即将苏醒的凶物。

他知道,这一战,已无退路。

他闭了闭眼,将辟邪花收入怀中,指尖在剑柄上轻轻一抚。血珠顺着剑脊蜿蜒而下,竟不落地,反被剑身悄然吸尽。那一瞬,他识海深处,仿佛有谁低语了一声。

“该回去了。”

他睁开眼,眸光如电。

下一刻,他纵身跃下高崖,身影如一道黑影坠入血雾翻腾的洞口。风声在耳畔撕裂,地面在眼前放大,可他没有半分迟疑。界源珠在识海中轰然一震,将残存的灵泉尽数压榨,只为在落地前,将身形隐入地脉乱流。

他不能死在明处。

必须藏进黑暗,等一个翻盘的时机。

人气小说推荐More+

快穿之甩不掉的男主
快穿之甩不掉的男主
不同的故事,不同的男主,女主始终是一个,不管是现代,武侠,玄幻,末世,修真,架空,还是其他世界,总是有个甩不掉的男主深爱着她!
咔厘哆
特工皇妃:开局绑架了反派王爷
特工皇妃:开局绑架了反派王爷
顶尖现代特工苏冉执行任务时意外身亡,穿越成古代侯府备受欺凌的庶女,本想低调摸鱼养老,却被迫卷入宅斗、宫斗与天下权谋的漩涡,她左手抡板砖拍渣爹,右手用战术虐情敌,更与那位表面病娇美人、实则腹黑狠戾的反派王爷互相试探、算计又吸引,在爆笑与刀光剑影中,共同揭开一场颠覆王朝的惊天阴谋,最终选择爱与救赎的故事。
有鱼多多前生前
她用玄学做空豪门
她用玄学做空豪门
苏云绾归国第一天,就被全家族当成了棋子。他们想用她联姻,用她顶罪,用她去填生意的窟窿。却不知,她早已看穿他们每个人的价码。她随口点拨堂弟,一句预言让他避开杀身之祸;她暗中指引对手,一个卦象引来资本巨鳄瞬间做空其公司。所有人都在这豪门棋局里挣扎,唯有她,是那个亲手掀翻棋盘的人。当尘封的“璇玑图”重见天日,老夫人颤抖着问她:“你……究竟是谁?”苏云绾指尖的铜钱叮当作响,抬眸一笑:“一个,来和你们算总
小猪窝里的犬马
开局:捡到一个傻东西!
开局:捡到一个傻东西!
小智:杨辉人不错,就是不要老是叫我傻东西和吃瓜我的修罗场就更好了!佐菲:杨辉是一个不错的人间体,就是不要老叫我炎头队长更好!某拐杖星人:谢谢杨辉提前告诉我和凤源麦克队全灭的消息,但他不到处败坏我的名声更好!少年杨辉驾驶着吉普车对着前面的少年少女大喊:你们大家,快点朝这里冲来!
寒冰列焰
契约谈婚
契约谈婚
两张红本,一场契约婚姻,为了活命,她被迫嫁给自己父亲的死对头。世人皆知,他厌蠢,更厌女,娶她回家只为了在奶奶面前当个摆设。就当楚暮以为,她什么都可以不用做,只需每月拿着他百万的聘妻薪酬,安稳躺平的时候,他居然莫名其妙说……有点,馋她身子?什么?这位清心寡欲、不近女色的爷居然想睡她?那她此时不跑更待何时?
彼岸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