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着师父做顿年夜饭，居然能分到这么多票证！今年可算能过个肥年了。
“谢谢师父！”
“师父，那您票证不够用咋办？这些可都是限量的。”
何雨柱大笑着给他一个脑瓜崩：“我？喝着西北风看电视呗！越穷越光荣，咱追求的是精神享受。”
马华先是一愣，随即跟着哈哈大笑。
比起电视机，这点票证算什么。
......
四合院里，何雨水已经煮好了白菜猪肉馅饺子。
“哥，快点儿，饺子都要凉了。”
何大清盯着饺子发呆，不知是不是又想起了保城的往事。
何雨柱挂好围巾，搓了搓冻红的手，提着几个锃亮的不锈钢饭盒笑道：“雨水！爸！趁热吃！对了，老太太在一大爷家吧？我去接她过来热闹热闹！”
各家各户都关起门吃团圆饭。
贾家屋里，秦淮茹和婆婆带着两个孩子默默盯着那盘饺子，半点过年的喜庆都没有。
三大爷刘海中家也是闷头吃饺子，刘光中不时偷瞄父亲，生怕说错话挨揍。
四大爷阎埠贵家吃饭的工夫还在拨拉着算盘珠子。
阎解成抱怨道：“爸，每人一捧花生，我这颗怎么缺了一块？”
“爸！为什么哥有一大把，到我这就这么点儿？”
“再给我加点儿！”
阎父不情愿地又倒了一小把，满脸心疼。
另一边，一大爷家虽然人少冷清，但气氛温馨。
一大爷、一大妈和聋老太太正围坐着吃饺子。
何雨柱来到一大爷家门口，高声喊道：“一大爷！老太太在家吗？来我家吃热乎的！把菜都端来，人多才热闹！”
聋老太太拄着拐杖，笑得合不拢嘴，连连夸赞柱子懂事。
一大爷和一大妈带了刚蒸好的红枣饽饽，还有炸丸子和卤炸豆腐，高高兴兴地走进何家。
屋里一下子热闹起来。
一大爷易忠海搓着手，呼出白气，笑着看向门上的新对联：
“谁说野蔬兼味少，须知名师本事高。
横批：何雨柱名厨数第一。”
“这字真漂亮，工整！”
当他看清落款时，猛地一惊：“王、王领导？难道是供销社的那位……”
他的惊呼引来街坊邻居，何家门口很快围满了人。
“天哪！真是王领导的字！”
“总社王领导亲自给柱子写对联？”
“太有面子了！柱子是第一厨！”
“第一厨！”
众人先是惊讶，随后纷纷露出自豪的笑容。
何雨柱能得到大领导的题字，整个院子都沾了光。
一大爷好奇地问：“柱子，你怎么请动王领导的？”
何雨柱摆摆手，笑道：“您别管，反正现在我是第一名厨了。”
看着周围羡慕的目光，何雨柱心满意足。
如今谁还敢叫他“傻柱”
？这还只是开始。
这时，三大妈惊呼一声，拉了拉刘海中：“柱子家有电视机！”
“真的！”
“好大的黑白电视机！”
“柱子，你从哪儿弄来的？”
何雨柱大笑：“甭羡慕，我就是有办法！”
三大妈酸溜溜的，转头向几位大爷抱怨：“你们也不管管。”
刘海中板着脸训斥：“瞎闹什么？柱子有电视机是大喜事，你别添乱。”
其他人也附和：
“就是，这可是黑白电视机！”
“多难得啊，别扫兴。”
这年头，黑白电视机是稀罕物，更何况是9寸的。
柱子有了电视机，整个院子都脸上有光。
众人压下羡慕，不再多说。
刘光天听说后，伸长脖子往里瞧，果然看到了电视机。
他这辈子还没见过电视，满脸新奇。
我想看电视。”
这简单的一句话像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，激起层层涟漪。
小当、小槐花、刘光中和阎解娣几个孩子立刻闹腾起来：
妈，我要看！
我也要看！
他们拽着大人的衣角，眼里闪着期待的光。
阎埠贵低头看着自家孩子，对何雨柱说：柱子，你家有电视，让孩子们看看呗，我们也跟着沾光。”
院里不少人都露出感兴趣的神色。
何雨柱却想起刚回来时街坊们紧闭的门，以及最近接连不断的批斗会，心里阵阵发凉。
往年除夕大家围坐一堂，如今却都关起门来。
一提电视机，倒都凑上来了。
四大爷的意思是，我家有的东西，大伙儿都能用用？
柱子，这话说的，我可是看着你长大的啊。”
那您吃饭时怎么不敞着门？让大家也尝尝您家的菜？
阎埠贵涨红了脸不再吭声。
这话明里说他，实则臊着所有邻居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