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往集体耕作效率低下,农民积极性不高。
何雨柱认为办合作社既能推动海淀村发展,又能调动村民生产热情,短期内可提升农村生产力,长远能改善农民生活条件。
他下定决心要把这事办妥,连夜撰写了份农村发展建议报告。
要不是院外狗吠提醒,他都没察觉已是深夜。
想到明天还要上班,而且这事非一日之功,何雨柱收拾好材料离开书房。
穿过中院时,月光洒在槐树下,意外撞见易忠海正偷偷塞钱给贾张氏。”别让淮茹知道缺啥再跟我说的对话隐约传来。
目睹贾张氏匆忙离去、易忠海做贼般溜回屋的场景,何雨柱只觉得这剧情荒唐至极——有文化的易忠海竟同时周旋于秦淮茹和贾张氏之间。
刚躺下准备休息,突然被一阵喧哗惊醒。
只见各户纷纷亮灯,何雨柱披衣出门,发现众人围在秦淮茹家门前。
三大爷急呼快叫医生,走近才看清地上躺着贾张氏,手持木棍的秦淮茹呆立一旁。
据秦淮茹解释,她误将深夜归家的婆婆当成窃贼袭击。
急救车拉走伤员后,次日传来消息:贾张氏脑部受创,智商退化如孩童。
随便吧,爱怎么样就怎么样。”
秦淮茹疲惫不堪,没空解释,转身离开。
午后,贾张氏从医院被接回,因不愿负担医药费,秦淮茹直接将她带回了院子。
贾张氏头上缠着纱布,目光呆滞无神。
易忠海望见秦淮茹独自离去,将婆婆丢在院中,心中一紧——他昨夜便瞥见动静,却未敢靠近。
此刻见贾张氏这副模样,壮着胆子凑近:老嫂子,这是咋了?
贾张氏盯着易忠海,痴笑着摇头。
她突然冲向院角的储水缸,伸手搅动浑水咯咯直笑。
刘海中见状叹息:从前多精明的人,咋就疯癫了?易忠海后来得知,那晚分别后贾张氏被秦淮茹当成贼人,挨了记闷棍。
但他疑心这是蓄意为之——院里从未闹过贼,何来这般巧合?更惊骇于秦淮茹竟对婆婆下死手,这一棍没要命已是万幸。
愧疚的易忠海提着水果登门,却在门外听见秦淮茹的咒骂:老不死的,怎么没当场 你?贾张氏只是傻笑,这反应更激怒儿媳:倒是解脱了!如今瘫着等伺候,还得我养你!扫帚砸向老人头顶时,贾张氏的呜咽逼得易忠海推门而入。
哟,贵客临门啊?秦淮茹斜眼讥讽。
易忠海放下果篮:我来瞧瞧老嫂子...话音未落,贾张氏缩到墙角痴笑。
秦淮茹冷笑:心疼了?见易忠海涨红老脸,她厉声逼问:半夜私会时就该想到今天!
你...你看见了?易忠海浑身发颤。
老太太从不夜出,除了见你能为什么!
她就是讨钱买鞋...
给钱非得摸黑给?
怕你多心...
不做贼心虚躲什么!
秦淮茹眼中喷火,我早该 这碍眼的!
你疯了?这是孩子亲奶奶!
玩腻了我,就想甩手找老货?
易忠海无奈地瞥了秦淮茹一眼,“随你怎么想……”
“易忠海,你休想甩开我!”
秦淮茹声嘶力竭地吼着,像发了疯似的。
易忠海不愿多纠缠,扭头便走。
秦淮茹在背后破口大骂:“两个老不死的贱骨头,没个好东西!”
阎埠贵听见屋里传来的咒骂声,实在听不下去了。
“院里出了这么对厚颜 的婆媳,把风气都败坏了,这往后可怎么住人?”
三大妈剥着花生,偷偷瞄了阎埠贵一眼:“你能拿她们咋办?难道把人赶出去不成?”
“就该赶!咱们得联名把秦淮茹轰出大院。”
阎埠贵打定主意,没多解释就去找刘海中商议。
“老刘啊,以前咱们院常开会,大伙儿和和睦睦的。
自打秦淮茹跟许大茂离了婚,又和李副主任勾搭上,院里就乌烟瘴气了。”
刘海中连连点头:“可不?她那个婆婆回来后闹的那些丑事,我都嫌丢人!这种人绝不能留在院里。”
“要不写份联名信,挨家挨户征求意见?”
阎埠贵提议,“支持的人多了,就直接撵她们走。”
“她要赖着不走呢?”
“那就告她伤风败俗!看她还敢不敢住。”
两人当即起草意见书,跑遍二十户人家,十八户都同意赶走秦淮茹。
唯有易忠海和聋老太太反对。
何雨柱身份特殊,无人敢去打扰。
阎埠贵心知易忠海与秦淮茹有私情,但众怒难犯。
易忠海急得去找聋老太太:“老祖宗,大伙儿非要赶秦淮茹走,这可怎么办?”
老太太闭目摇扇:“她干的那些丑事,连带你和贾张氏的烂账都传遍了,怨得了谁?”
易忠海碰了一鼻子灰。
阎埠贵和刘海中捏着联名信,谁都不愿当恶人。
最后只得硬着头皮一起上门。
秦淮茹接过纸张扫了一眼,瞬间暴怒。
“哪个缺德鬼出的主意?!”
“这是全院人的意思……”
阎埠贵话音未落,秦淮茹已将信撕得粉碎:“放 !”
(空两行)
“哎呦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