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何？
两万。”
这般多？欲购何物？
昨日与老伴见一旧货摊望远镜，索价过高未能入手。”
索价多少？
五万之巨。”
着实昂贵。
若数千尚可周转，两万委实难筹。
最多五千。”
全仰仗你了，迟则恐失。”
既是实验之用，何不申领研究基金？
私用之物，岂能动用公款？
如此巨款，如何凑齐？
多年积蓄尚缺两万，余者只能告贷。”
老院长观其衣衫敝旧，鞋履数年未换，省吃俭用只为仪器，不禁感佩其执着。
廊间重遇何雨柱：久候了。”
无妨。
方才听闻望远镜之事？
董所长坦然相告：心仪一镜，惜囊中羞涩。”
竟值五万？
旧货摊所见。”
何雨柱暗忖：纵是新品亦不至如此高价。
董老可否引我一观？
先议正事，再同往不迟。”
事毕驱车同行，途中方知原委。
董老屡次看镜，卖家窥其志在必得，遂坐地起价。
科研之人，焉知商贾机巧？
能有这样的人物陪着逛市场，董老自然满心欢喜，乐呵呵地给何雨柱当起了向导。
前边那个就是卖望远镜的摊子，咱们这就过去吧。”
何雨柱微微摇头：董老，您再喜欢也得沉住气，要是让卖家看出心思，肯定要狠宰一刀。
这样吧，旧货市场这么大，咱们先转悠转悠，等会儿再过去。”
董老一听在理，点头道：好，今儿个就好好逛逛这旧货市场。”
市场上人头攒动，每个摊位前都围满了人。
有专程来淘便宜旧货的，也有像何雨柱这样想捡漏的。
不时还能看见金发碧眼的外国人也在一家家摊位前转悠，想寻些值钱的宝贝。
何雨柱边陪董老闲逛，边留心着周围的古董。
启动大师级鉴宝技能扫了一圈，暂时没发现什么特别的东西。
小何。”董老忽然扯了扯他的袖子，前面穿黄衣服的就是望远镜摊主。”何雨柱见那人正背对着他们和旁人说话。
董老，待会您别出声，看我眼色行事。”两人走到摊前，摊主一回头看见何雨柱就笑了：柱子！怎么是你？这可真巧。”
原来是破烂侯。
董老见二人相识，有些意外。
破烂侯打量着董老：您又来了，你们是一起的？
破烂侯，您不知道吧？这位是我同事，中科院的所长。”
嘿，真没瞧出来。”破烂侯挠挠头，您这打扮也太朴素了，跟乡下种地的似的，我没别的意思，实在是想不到您是所长。”可不是么，董老的衣服都洗得褪了色，却始终舍不得换新的。
破烂侯见所长老盯着望远镜看，心里明白了：您来了好几回，就盯上这望远镜了吧？这次是打算买？
董老不好意思地笑笑：是想买，就是钱还差些...
差多少？破烂侯看在何雨柱面子上，松了口，既然您真心喜欢，这东西别人也用不上，我就成全您吧，四万五给您了。”
这一下便宜了不少，董老喜出望外，刚好凑得出这个数，不用再借钱了。
他匆忙回家取钱，何雨柱便留在摊上和破烂侯闲聊。
如今的何雨柱在四九城可是响当当的人物，名下几家公司，早就是数一数二的富豪了。
他扫了眼摊上的货物，大多是仿品，没什么真东西。
这时破烂侯从摊位底下掏出个小布包：柱子，这是我新收的，看这包浆不错，本打算拿去给胡同里老师傅掌眼的。
你既然来了，帮忙给看看？
他手里是个精巧的小瓷瓶，造型别致，工艺精湛。
何雨柱启动鉴宝技能一扫：
【清乾隆珐琅彩开光双戟小瓶，高9厘米，口径这类袖珍瓷器多是昔日皇把玩的珍品，既然能入藏国家博物馆，自然是国宝级的文物了。
如今这件宝贝流落民间，何雨柱打算先收入自己的私人珍藏，待时机成熟再捐赠国家。
眼下必须将其买下，若被外国收藏家得手，恐怕就再也回不来了。
破烂侯见何雨柱对古董爱不释手，便知遇见了行家。”您要真喜欢就带走吧。”
白拿可不成，要是卖给旁人，少说也得千八百吧？ 破烂侯的藏品向来珍贵，价格自然不菲。
咱们这交情，当初两百收的，您给二百六就成，多赚一分别人管我叫孙子！ 破烂侯与何雨柱交情深厚，从不当普通买家对待。
柱子，说这话就见外了，白送您都使得......
这可使不得，您也是花了本钱的，已经让了我不少利。”何雨柱执意付了三百元。
这些将来要进国家博物馆的珍品，多花几十块也值当。
正当二人说话间，董老气喘吁吁地抱着布包赶回来。”钱都在这儿，您点点。” 见到这么多现金，破烂侯眼睛都直了。
他匆匆收摊，赶紧去银行存钱。
安顿好董老后，何雨柱将瓷瓶收进空间储物柜。
没过几日，他又登门拜访，这次是为克隆项目而来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