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促的敲门声紧接着响起:小关阿姨!
关小关披衣开门,只见小当满脸泪痕:我妈又拿刀砍奶奶了...
夫妻俩对视一眼。
何雨柱冷哼:让她疯去,小当今晚住这儿。”
关小关俯身安抚:今晚跟阿姨睡好不好?小当望着自家亮灯的窗户,哆嗦着点了点头。
柱子!一大爷焦急的声音在门外响起,秦淮茹要逼死老太太,头都打破了!
何雨柱纹丝不动:报警啊!
易忠海支吾道:这...要不出面镇镇场子?
正僵持间,警笛刺破夜空。
民警进门便问:谁报的持刀伤人案?
易忠海愕然,只得领着警察走向那间哭骂不断的屋子。
还没靠近门口,突然传来一声巨响,一个瘦小的身影从里面窜了出来。
那是贾张氏,身后紧追不舍的是举着菜刀的秦淮茹:老不死的,你往哪儿跑!
住手!几名警察见状立即围了上去。
贾张氏看见满院子的人,一时间慌了神。
我......秦淮茹猛地刹住脚步,手中的菜刀当啷落地,警察同志,我这是...在宰鸡...
贾张氏踉跄着啜泣起来。
一位眼尖的警察发现她衣襟上的血迹,立刻明白了缘由。
当棒梗回到家时,屋里已经乱成一团。
母亲不知去向,小槐花还在熟睡,妹妹小当也不见人影。
清晨,棒梗敲响了何雨柱家的门。
他从三大妈那儿听说,昨晚看见小当进了何家。
开门的关小关见到是棒梗,警惕地拦在门前。
棒梗探头探脑:小当在你这儿吗?
正准备上班的何雨柱走出来:大清早的,什么事?
何叔,我来找小当。”
她待会儿就回去。”
棒梗脸色一沉: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,她却躲在这儿...
话没说完,何雨柱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拎出门外:小兔崽子,跟谁说话呢?
棒梗敢怒不敢言,只能一脚踢飞了路边的破竹筐。
自从秦淮茹被带走,棒梗便在家里作威作福,连自己的臭袜子都要小当洗。
一次争执中,他还扇了妹妹一巴掌。
关小关教小当:下次他再欺负你,就去找聋老太太。”
老太太能治得住哥哥吗?
别看老太太年纪大,你哥见了她就老实。”
那天晚饭后,何雨柱送给小当一个崭新的皮球。
棒梗见状立即追问来历。
是何叔给的。”
他凭什么给你?棒梗突然扑上来抢走妹妹口袋里的奶糖,狼吞虎咽之下竟噎住了喉咙。
小当慌忙跑去找聋老太太。
老人正在拍打棒梗的后背时,何雨柱闻讯赶来。
眼看棒梗脸色发紫,何雨柱抄起拐杖狠狠抽在他背上。”啪的一声,糖块终于喷了出来。
易忠海匆匆赶来时,只看见何雨柱离去的背影。”柱子,那孩子怎么样了?
“活下来了,算是捡回一条命!”
“要不要送医院看看?”
何雨柱摆摆手,“死不了,不放心你自己去瞧瞧。”
易忠海心知肚明棒梗这混小子对他干了什么缺德事。
他压根不想管,反倒琢磨着:这小子要是真死了,岂不是替自己出了口恶气?
易忠海蹑手蹑脚摸到秦淮茹家窗前,探头往屋里张望,只见棒梗正趴在床上哼哼。
没看到预想中的场景,易忠海悻悻地摇头离开。
这小子命还真硬,居然挺过来了。
不过转念一想,这兔崽子从小偷鸡摸狗无恶不作,这次说是表现好提前释放,可照他那德行,早晚还得二进宫。
棒梗被拐杖打得趴在床上动弹不得,伤口感染溃烂,疼得整宿趴着睡。
秦淮茹在拘留所关着,贾张氏疯疯癫癫见不着人影,小当又不搭理他,全靠小槐花端汤送药。
何雨柱早料到棒梗不会安分,这不,后院就闹开了——三婶子对着自家酱缸跳脚大骂:“哪个缺德冒烟的往我酱缸里拉屎?”
她儿子举着擀面杖嚷嚷:“逮着非打断他狗腿不可!”
阎埠贵闻声赶来打圆场:“准是哪个熊孩子干的。”
三婶子泼辣劲儿上来了:“小畜生给我滚出来!查出来非让你把整缸大酱舔干净!”
骂累了直奔何雨柱书房,拍着门诉苦:“柱子啊,你是咱院里顶体面的人。
棒梗那小畜生往我家酱缸塞大粪,你说该不该轰出去?”
何雨柱放下书卷:“有证据吗?”
“阎解成亲眼看见他鬼鬼祟祟蹲酱缸边上!”
“这么着——”
何雨柱低声支了个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