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场景转换)
这事儿其实是四大妈从秦淮茹那儿听来的,闲聊时说漏了嘴。
刘海中跟女工勾搭的事早已传遍大院,惹得众人指指点点,都说他晚节不保。
现在刘海中连门都不敢出。
三大妈虽然把刘海中整治老实了,可自家老头闹出这种丑事,她也脸上无光。
这天刘光福怒气冲冲来找父亲:爸,那个红丝巾的事到底是不是真的?
不知道!少问我!
您都这把年纪了不好好养老,非要出去上班,结果还闹出这种丑事...
放屁!小兔崽子反了你了!
刘海中刚要动手,外面突然电闪雷鸣,吓得他收了手。
刘光福趁机溜走,这时大雨倾盆而下,院里很快积起水洼,有些屋子开始漏雨。
眼看雨势越来越大,街道办把居民临时安置到地势较高的公房里。
许大茂抱着铺盖挤在临时床位上,旁边挨着个老大爷。
他几次三番用脚踹人家,老爷子忍无可忍,一把掐住了他的脚脖子。
哎哟喂!疼死我了!许大茂痛得直冒冷汗。
老大爷板着脸问道:年轻人,你到底想干啥?
许大茂没想到这不起眼的老头手劲这么大,疼得他龇牙咧嘴:老爷子,您先松手,咱慢慢说。”
见许大茂服软,老大爷这才松开手。
许大茂一个箭步跳开,指着老头叫嚷:要不是看你年纪大,信不信我揍你!
许大茂,干嘛呢?何雨柱突然走了进来。
听到这声音,许大茂浑身一哆嗦,马上赔着笑脸:何厂长,您怎么来这破地方了?
皮痒了是吧?何雨柱往前一步,吓得许大茂赶紧往旁边躲。
误会,都是误会......
老大爷不依不饶:这小伙子太霸道,外头下雨,他自己占着一张床,还想把我撵出去。”虽然不知道眼前这个威严的男人是谁,但老人觉得他和那个嚣张的家伙不是一路人。
老爷子,许大茂还在狡辩,我这腿太长,占地方多嘛。”
都什么时候了还讲究舒服?有地方待就不错了。”
许大茂,你不是腿长吗?过来。”
许大茂心里发怵,磨磨蹭蹭不肯动。
柱子爷爷,我腿不长,刚才胡说的......
少废话,赶紧过来!
见何雨柱发火,许大茂只好硬着头皮走过去。
何雨柱指着外面的大货车:看见没?那是救灾用的床,去搬进来。”
许大茂看着瓢泼大雨,哪肯出去:柱子哥,雨太大没法干活啊......
腿长不是跑得快吗?赶紧的!
眼看要淋成落汤鸡,许大茂还在推脱:等雨小点再去?
再磨蹭我就亲自请你出去!
这时许多居民已经冒雨帮忙搬床了。
何雨柱一脚踹在许大茂屁股上,把他踢进雨里。
许大茂回头看看怒气冲冲的何雨柱,只得乖乖搬床。
很快,二十张床都搬了进来。
浑身湿透的许大茂不停打喷嚏,何雨柱把老大爷安排到别的房间。
许大茂正高兴能独占一张床,何雨柱又带了个壮汉来和他挤。
看着床都被压得吱呀响,许大茂只能憋着不敢吭声。
胡大妈回来看到床都安置好了,对何雨柱竖起大拇指:何厂长,多亏您了,要不大家都得睡地上。”
主任,上级指示优先给咱们街道调配物资,我就赶紧送来了。”
是啊,这几个区就数咱们这儿内涝最严重。”
望着不见停的暴雨,何雨柱想起该回家看看。
院子里二十多户人家,大半屋顶漏水,都去了临时避难所。
何大清在培训学校,关小关也不在家,育儿嫂正着急,看见何雨柱撑着黑伞走进院子,这才放下心来。
何雨柱看到育儿嫂抱着孩子站在门口,他推开房门,将湿漉漉的雨伞放在窗台下。
这雨下得真大,什么时候才能停?王姐望着窗外,脸上写满焦虑。
大家都还好吧?何雨柱走进屋里,目光扫过整齐站在门口的三位育儿嫂。
每个人的表情都显得异常严肃。
老板放心,屋里没进水。”其中一人回答。
雨太大了,你们暂时都别出门了。”
这时王姐欲言又止地说道:老板,我想请个假。”
有什么急事吗?
其实......前天老家来人,说我奶奶生病了。”
怎么不早说呢?何雨柱用毛巾擦着头发上的雨水,又望了望窗外的暴雨。
本以为是小事,可今早家里又来电话,说是一定要回去看看。”
何雨柱皱眉道:这么大的雨,你能走吗?
广播说下午会停。”
那行,处理完家事再回来工作。”
王姐离开后,何雨柱让冉秋物色新的育儿嫂。
作为公司主管,冉秋叶很快安排了最资深的李姐来接手。
此时高级育儿嫂的月薪已从六十涨到八十元,堪称行业顶尖。
公司里不少人都盼着去何家工作,不仅伙食好,偶尔还能尝到关小关的手艺。
但何雨柱用人标准极为严格,绝大多数应聘者都过不了冉秋叶这一关。
请假离开的王姐冒着倾盆大雨乘车返乡。
客车到站后,她在渐渐变大的雨中步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