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天,医院的病房里,四张病床并排摆着,罗汉果、花塔饼、犀牛皮、大生地个个鼻青脸肿,身上缠满了绷带,活像四个粽子。
“他娘的!被黄署长坑惨了!”
花塔饼躺在病床上,半边脸肿得老高,说话都漏风,一肚子火气没处发,只能对着天花板骂骂咧咧,“明明说好了是来受训,结果倒好,直接被人当沙包打了一顿!这哪是受训,这是受罪啊!”
大生地咳嗽了一声,牵扯到身上的伤口,疼得龇牙咧嘴:
“就是!黄署长那个老狐狸,肯定是故意的!让我们来受这种罪,他倒是舒舒服服地待在办公室里!”
犀牛皮趴在病床上,屁股上缠着厚厚的绷带,脸上满是痛苦的表情:
“你们都还好!我最惨!我的痔疮都被打出来了!现在连坐都坐不了,只能趴着!这日子没法过了!”
罗汉果叹了口气,脸上的淤青还没消退,声音有气无力:
“算了,骂也没用,现在只希望能快点好起来,别再遭罪了。”
就在这时,病房的门被轻轻推开,黄署长穿着一身警服,手里拿着个公文包,笑眯眯地走了进来,身后还跟着两个人。
“哟,几位兄弟,没这么严重吧?” 黄署长看着四人狼狈的模样,脸上的笑容丝毫未减,语气轻松得像是在闲聊。
花塔饼一见他,顿时火冒三丈,挣扎着想坐起来,结果牵动伤口,疼得倒吸一口凉气。
他用手指着黄署长,怒喝道:
“你这个栽赃专家!别在这假惺惺的!还想耍什么花样?是不是觉得把我们打成这样很好玩?”
黄署长 “呵呵” 笑了两声,走到病床边,找了把椅子坐下,慢悠悠地说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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