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落里的土人早已吓得瑟瑟发抖,有的躲在屋内不敢出来,有的则抱着孩子,试图混入未参与屠杀的无辜人群中。
士兵们逐户排查,每遇到一名土人,便对照名单核对信息。
在村落东头的一间茅草屋里,士兵们找到了名叫卡隆的土人,名单上记载,他曾亲手将三名华人孩子扔进燃烧的房屋。
面对士兵的质问,卡隆起初还想狡辩,可当士兵拿出一名华人幸存者的指认证词时,他瞬间瘫坐在地,嘴里不停念叨着 “我错了”“饶命”。
“错了?你把孩子扔进火里的时候,怎么没想过错?” 刘通走到卡隆面前,语气冰冷。
他身后的华人幸存者看到卡隆,情绪瞬间失控,冲上前想要殴打他,却被士兵拦住。
“老乡,放心,我们会让他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。” 刘通安抚道,随即下令,“把他押到广场,让所有参与屠杀的土人都看看,伤害华人的下场!”
甄别过程中,也有无辜的土人被牵连。
一名名叫阿吉的土人,因与卡隆同名,被士兵误抓。
他焦急地解释:“我没有参与屠杀!我当时在山里打猎,好多人都能作证!”
刘通立即派人去核实,最终确认阿吉确实无辜,便将他释放。
“我们只杀凶手,不伤害无辜。” 刘通的话,让在场的无辜土人稍稍放下心来。
巴达维亚港的中心广场上,很快聚集了数百名被抓获的土人帮凶。
他们被反绑着手,跪在地上,周围是手持马枪的东江军士兵,还有前来围观的华人幸存者。
广场中央,竖起了十几根木桩,每一根木桩上,都贴着一名土人帮凶的罪行。
“杀害华人张老汉及孙子”“虐杀怀孕华人妇女”“烧毁华人房屋五十间”。
刘通站在高台上,对着广场上的土人帮凶和围观人群高声说道:“你们当中,有的人受荷兰人挑唆,有的人贪图一亩地、一把火枪,就对无辜的华人痛下杀手!你们看看这些罪行,哪一条不该死?今天,我们东江军就要为死去的华人同胞,讨回公道!”
话音刚落,士兵们将一名名叫巴鲁的土人押到木桩前。
名单上记载,巴鲁曾亲手砍死七名华人,其中包括一名年过八旬的老人。
面对死亡,巴鲁吓得魂飞魄散,不停地向华人幸存者磕头求饶:“我错了!我不该杀你们!求你们放过我!”
可他的求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。
一名失去双亲的华人少年,走到刘通面前,颤抖着说:“将军,我想亲手杀了他,为我爹娘报仇。”
刘通看着少年眼中的仇恨,点了点头,递给了他一把长刀。
少年接过刀,朝着巴鲁走去,刀起刀落,巴鲁倒在血泊中。
紧接着,第二名、第三名土人帮凶被押到木桩前。
有的被士兵执行枪决,有的则被愤怒的华人幸存者亲手复仇。
广场上的枪声、喊杀声与华人幸存者的哭声交织在一起,每一声枪响,每一次刀落,都是对死去华人的告慰。
对于那些罪行较轻、只是参与抢劫却未伤人的土人,刘通也没有轻易放过。
他下令将这些人押往琼州的橡胶园,进行为期五年的苦役,“用你们的劳动,偿还对华人的亏欠。若敢逃跑,格杀勿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