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30年的春天,北京的玉兰花如期绽放。陆则言和苏晚搬进了离中科院不远的公寓,客厅的书架上,《双哲星纪事》的精装版放在最显眼的位置,旁边摆着爷爷的起源日记、陈爷爷的笔记本,还有他们在智利拍的“隐藏卫星”照片。
苏晚怀孕五个月了,腹部微微隆起,她坐在阳台的藤椅上,手里拿着“星核石”吊坠,感受着掌心传来的微弱温度。“还有一年,‘双哲星’的问卷就要到了,”她轻声说,“不知道宝宝会不会像我们一样,对星星有特别的感觉。”
陆则言端着一杯热牛奶走过来,轻轻放在她手边:“肯定会的,从怀孕开始,我们每天给ta讲‘双哲星’的故事,ta说不定早就记住爷爷和奶奶的名字了。”他蹲下来,耳朵贴在苏晚的腹部,“你听,ta在踢你,好像在回应我们呢。”
生活渐渐变得慢了下来。陆则言减少了外出观测的次数,每天下班回家后,会陪着苏晚在小区里散步,聊起白天实验室的趣事,也聊起对“文明问卷”的猜想——他们和张院士、陈爷爷组建了一个小团队,定期召开线上会议,整理这些年收集的“双哲星”信号数据,为解读问卷做准备。
“陈爷爷说,‘文明问卷’可能会涉及地球文明的价值观,比如我们对和平的理解,对自然的保护,”苏晚翻着团队整理的资料,“我们还得收集不同国家、不同年龄段的人的观点,让回答更全面,更能代表人类的声音。”
陆则言点头,打开电脑里的文档:“我已经联系了国际天文学联合会,他们会帮忙收集全球的数据。你看,这是非洲小朋友画的‘地球与星星’的画,这是北欧老人写的‘对宇宙的祝福’,这些都可以作为问卷回答的素材。”
周末的时候,两人会去北京天文馆做志愿者,给来参观的小朋友讲解“双哲星”的故事。有一次,一个小女孩拿着画笔,在纸上画了三颗连在一起的星星,说:“这是‘晚哲星’‘伴哲星’,还有宝宝星,它们要一起在宇宙里玩。”
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