麻烦总会自己找上门,还自带bgm我以为让电击棍开花能清静几天。
结果,赵公子的恐惧转化成了作死的新高度。
他请来了一位“大师”,据说能沟通阴阳,驱使五行。
大师在我店门口摆开阵势,又是摇铃又是撒豆。
我正给那朵电击棍百合浇水,见状好心提醒:
“那个……你踩到我刚撒的爬山虎种子了。”
下一秒,大师被他脚下疯长的植物捆成了端午节的粽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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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天宇是真的吓破了胆。
他把自己关在豪华公寓里,拉上所有窗帘,仿佛外面阳光都带着林守拙那诡异的诅咒。他砸了能看到的所有植物盆栽,连秘书送来的文件里夹着一片干花书签,都能让他尖叫着跳起来。
“他不是人……他不是人……”赵天宇蜷缩在沙发角落,嘴里反复念叨,眼神涣散。林守拙那张清秀温和的脸,在他脑海里已经和青面獠牙画上了等号。
不行!不能就这么算了!苏瑶还没到手,赵家的面子不能丢!最重要的是,那种超出理解的恐惧,必须被消灭!
恐惧到了极致,往往会催生出更极端的疯狂。
赵天宇想起了父亲曾经提过的一桩秘闻。在某个顶层圈子里,流传着一些真正拥有“特殊能力”的人,他们不显山不露水,但能量巨大。其中一位,人称“五行的张天师”,据说能呼风唤雨,驱邪捉鬼,手段通玄。
对!只有魔法才能打败魔法!
赵天宇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,立刻动用了家族最隐秘的关系和一笔天文数字的“咨询费”,终于请动了这位张天师。
两天后,就在“忘忧园艺店”仿佛恢复了往日宁静,林守拙正悠闲地给柜台那朵电击棍百合喷水,欣赏它越发莹润的光泽时,店外传来了一阵极不协调的声响。
“叮铃铃——咣当!叮铃铃——咣当!”
声音刺耳,带着一种故作神秘的韵律。
林守拙抬头望去,只见店门外,一个穿着皱巴巴黄色道袍、留着山羊胡、戴着圆墨镜的干瘦老头,正一手拿着个铜铃使劲摇晃,一手拿着个罗盘,迈着一种类似跳大神的步伐,在店门口有限的空间里转来转去。
他身后,还跟着两个穿着黑色练功服的壮硕青年,抬着一个香案,上面摆着香炉、符纸、桃木剑等一应物事。
这阵容,这bgm,引得周围几家店铺的老板和零星路人都好奇地探头张望。
“哎哟,这是拍电影呢?”
“不像啊,那老头神神叨叨的,别是来找小林老板麻烦的吧?”
“小林老板多好的人啊,这是招谁惹谁了?”
林守拙嘴角抽了抽。这赵天宇……脑子被狗尾巴草塞满了吗?请来的这是啥?老年迪斯科街头表演艺术家?
那张大师在店门外站定,铜铃一收,罗盘一端,墨镜后的眼睛(如果他能看见的话)似乎“锐利”地扫过小花店,然后猛地倒吸一口冷气,用一种刻意拉长的、戏剧性的腔调高声喝道:
“呔!好重的妖气!此地方圆十丈,五行颠倒,生机错乱,必有精怪作祟!贫道今日便要替天行道,收了这惑乱人间的妖物!”
他声音洪亮,中气十足,一看就是练过的——至少是练过嗓门。
说着,他抓起一把朱砂混合的豆子,口中念念有词,就要朝店门撒来——这是要“撒豆成兵”,破邪显正?
林守拙实在是看不下去了。
他放下小喷壶,推开玻璃门,倚在门框上,语气带着点无奈的好心提醒:
“那个……大师,你踩到我刚撒的爬山虎种子了。它们脾气不太好,不太喜欢被人踩着脑袋。”
张大师动作一僵,低头看了看自己脚下普普通通的水泥地,又抬头看了看林守拙那“故作镇定”的脸,嗤笑一声:“黄口小儿,休得胡言乱语!贫道脚下乃是坚实大地,秉承厚土之气,岂容你……”
他话没说完。
“窸窸窣窣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