及笄礼上,圣上赐的头面,叫长安城贵女们羡慕不已。
边上观礼的人面上都在赞叹。
私底下和边上人小声酸:“有个当太傅的爹就是不一样,别人家姑娘但及笄礼请的不过是贵女了,她这……皇子都请了一堆,更别说长安城贵族公子……”
“那又如何?不还是琴棋书画样样不行。”
“倒也不是样样不行,只是平凡了些……”
“反正怎么也是比不上的,人家爹当了三朝太傅,教了两任圣上,现下还教了这么多皇子……就是第一才女,那也不可能有陛下亲自赏赐的头面,说是特意传进宫,让她自个儿挑的。”
沈月柔在一旁听着旁人的艳羡,牙都要咬碎了。
同样是沈家的女儿,她的及笄礼,冷冷清清。
沈青璃的及笄礼,却是长安城盛况!
父亲偏心如此!
没事,今日这场,她必定要叫沈青璃当着全长安城的面丢脸!
叫长安城好好看看,你骄纵蛮横的嘴脸。
礼成后,便开宴。
沈月柔终于找到时机,忍不住凑过沈青璃面前。
她抚着头上的玉簪,低声娇笑:“妹妹看我头上这簪子可好看?是三哥哥送我的,这南海黑珍珠有些大,戴着脖子都有些酸呢……”
旁人看过来,也只当她在与沈青璃说些姐妹的体己话,哪里能想到她这般不要颜面。
沈青璃记得。
这根黑珍珠簪子,前世被沈月柔用来划破自己的脸。
沈月柔那时说:“残容怎配入主东宫?又如何配登上凤位。”
那时萧明煜还未登基,自然不敢废了沈青璃。
但他处处打压沈青璃,言说她虽已经貌若无盐,但他不嫌她。
为了配上他,沈青璃花了大力气,为他筹谋政绩。
前世的及笄礼上,沈青璃也因着沈月柔的挑衅发了脾气。
坐实她任性骄纵的传闻。
但这次,沈青璃淡淡一笑,低声回她:“你还是这般眼皮子浅,和你那个爬床的娘一样,这么小的黑珍珠都当个宝贝,实在可怜。”
沈月柔一听这话,瞪着沈青璃,像是气急了。
以往沈青璃的性子最不禁激了,这会儿是怎么了?
但她到底忍住了,只伸手敬了个酒。
趁着这个动作,用衣袖勾起沈青璃的发钗。
打落在地。
金玉雕琢而成的发钗很是娇贵,这一下,立刻四分五裂。
众人立刻注意到这情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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