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门毒后携崽掀翻京城

第178章 盛世庆典,百姓同乐

夏去秋来,又是一个丰年。各地奏报,今岁风调雨顺,新政推广的粮种长势喜人,赋税减免落到实处,百姓仓廪渐实,脸上愁容渐被满足的笑容取代。市井之中,商铺林立,货殖繁盛,说书人的惊堂木下,帝后传奇与江湖新事交织,茶楼酒肆,谈论的多是今年的收成、新开的买卖、朝廷又将推行什么利民新政。一种久违的、名为“太平”与“希望”的气息,弥漫在大曜的天地之间。

这一日,大朝会。夜漠尘高坐龙椅,听着户部、工部、礼部等衙门逐一奏报今年秋收、税赋、各项工程进展,数字之喜人,远超预期。尤其是户部奏报,因商税大增、官营产业利润提升,加上连年节俭,国库岁入竟较之去岁信王之乱前,增长了近三成!虽仍未至鼎盛,但复苏势头之猛,令人振奋。

“陛下,” 新任礼部尚书出列,手捧玉笏,声音洪亮中带着激动,“今岁四海升平,五谷丰登,边关安宁,百姓乐业,实乃天佑大曜,陛下仁德感天,皇后贤明辅政所致!臣等稽考礼制,此等盛世景象,当行‘告天祭祖,与民同乐’之大典,以谢天恩,以慰祖宗,更以彰陛下、娘娘圣德,凝聚天下民心,共庆太平!”

此言一出,不少官员纷纷附议。自夜漠尘登基以来,先是内乱,后是外患,紧接着便是肃清余孽、推行新政,一直处于高度紧张与忙碌之中,从未举行过真正意义上的大型庆典。如今内忧外患暂平,新政初见成效,国势日隆,民心归附,正是举行一场盛大庆典,宣告新时代来临、振奋人心的大好时机。

夜漠尘目光扫过阶下群臣,见众人皆面露期待,微微颔首。他侧首,看向凤座上的慕卿九。珠帘之后,慕卿九对他轻轻点了点头,眼中带着温柔与赞同。

“准奏。” 夜漠尘朗声道,“着礼部、钦天监、内务府,会同宗人府,即刻着手筹办‘天佑大曜,四海升平’盛世庆典!典礼务求隆重而不奢靡,喜庆而不扰民。朕要与皇后、太子,与天下万民,共庆此太平盛世!”

“陛下圣明!娘娘千岁!” 满朝文武,山呼万岁,声震殿宇,人人脸上洋溢着与有荣焉的喜悦。

圣旨一下,整个朝廷机器立刻围绕庆典高效运转起来。礼部负责拟定典礼仪程、祭祀安排;钦天监择选吉日;内务府筹备一应器物、赏赐;工部、将作监负责修饰宫阙、京城主要街道;京兆尹则负责维持京城秩序,营造喜庆氛围。消息传出,京城乃至各地百姓,无不翘首以盼,自发地洒扫庭除,张灯结彩,准备迎接这难得的盛事。

最终,钦天监择定的吉日,定在了九月十五,中秋月圆之后,寓意团圆美满,盛世永昌。

庆典前后持续三日。第一日,祭天祭祖。夜漠尘率文武百官、宗室勋贵,于天坛、太庙举行最隆重的祭祀仪式,告慰天地祖宗,祈求国祚永延。慕卿九虽未亲至天坛(依古礼),但在后宫主持了相应的祭祀,并为在京的端敬皇后母族、已故忠良之后赐下厚赏,以示恩荣不忘。

第二日,便是盛大的“与民同乐”日。这一日,宫门大开,京城取消宵禁,御街两旁,早早挤满了从四面八方涌来的百姓,人人身着节日盛装,翘首以盼。辰时正,钟鼓齐鸣,卤簿仪仗自皇宫正门缓缓而出,旌旗招展,甲胄鲜明,皇家威仪,令人心折。紧随其后的,是帝后乘坐的御辇。

夜漠尘今日未着沉重繁复的朝服,而是一身明黄色绣金蟠龙常服,头戴翼善冠,英武不凡,眉宇间带着难得的轻松笑意,频频向道路两旁的百姓挥手致意。慕卿九则是一身正红色绣金凤凰的皇后常服,头戴九翚四凤冠,略施粉黛,倾国倾城的容颜在秋日阳光下熠熠生辉,她嘴角含笑,目光温和地扫过欢呼的人群,不时对看到的孩子、老人点头微笑。帝后同辇,并肩接受万民朝拜,这本身就是一种强烈的象征——帝后同心,共治天下。

更让百姓沸腾的是,在帝后御辇之后,另有一辆略小但同样精致华美的车辇,太子夜念宸端坐其上。小家伙今日穿着杏黄色团龙纹太子礼服,小脸严肃,努力挺直脊背,但清澈的大眼睛里充满了新奇与兴奋。他知道,这是父皇母后与民同乐的日子,也是他作为储君,第一次在如此盛大的场合,正式出现在天下人面前。他谨记着父母和太傅的教导,端方有礼,偶尔学父皇的样子,向百姓挥手,立刻引来更热烈的欢呼和善意的笑声。

“陛下万岁!娘娘千岁!太子殿下千岁!” 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声,一浪高过一浪,声震云霄。花瓣、彩绸如同雨点般抛向御驾,表达着百姓最质朴、最热烈的爱戴。许多老人激动得老泪纵横,喃喃念叨着“太平了,总算太平了”、“皇上娘娘是圣人啊”……

御驾沿着主要街道缓缓巡游,最终抵达京城最大的广场——承天门广场。这里早已搭建起高大的观礼台,文武百官、各国使节、以及受邀的各地耆老、有功士绅、优秀工匠、农人代表、乃至“天下武道院”与“玄术研习所”的师生代表,均已在此等候。

夜漠尘携慕卿九、夜念宸登上观礼台最高处。广场上,数万百姓肃立,鸦雀无声,唯有无数双眼睛,充满敬仰与期盼地望着高台。

“大曜的子民们!” 夜漠尘运起内力,声音洪亮,清晰地传遍广场每一个角落,“今日,朕与皇后、太子在此,与民同乐,共庆太平!”

“吾皇万岁!万岁!万万岁!” 回应他的是震耳欲聋的欢呼。

夜漠尘抬手,待声浪稍歇,继续道:“去岁今日,国家多难,奸王作乱,邪教横行,边境不宁,百姓困苦。幸赖祖宗庇佑,将士用命,忠臣良将戮力同心,更有天下义士、万千子民,与朝廷共度时艰!今日,内患已平,外敌暂敛,新政初行,五谷丰登,仓廪渐实!此非朕一人之功,乃是我大曜上下,同心同德,奋力拼搏之果!”

他顿了顿,目光扫过台下无数张激动的面孔,声音更加铿锵:“自今日起,朕宣布,大曜,正式步入‘天佑盛世’!朕在此立誓,必当勤政爱民,励精图治,使我大曜,国更强,民更富,江山永固,盛世长存!”

“陛下圣明!天佑大曜!盛世长存!” 欢呼声再次如潮水般涌起。

夜漠尘看向身旁的慕卿九,眼神温柔而坚定。慕卿九会意,上前一步,清越的声音响起,虽不如夜漠尘洪亮,却如清泉流淌,沁人心脾:“陛下励精图治,心系万民。本宫身为皇后,亦当尽己所能,辅佐陛下,安定后宫,惠泽百姓。今日太平,得来不易。望我朝官员,清廉勤政,爱民如子;望我大曜子民,安居乐业,各尽其力;望天下少年,勤学奋进,报效家国。朝廷将继续推行惠民药局,完善官营革新,鼓励农商,兴办学堂,使我大曜孩童皆有所教,病者皆有所医,老者皆有所养,壮者皆有所用!这,便是陛下与本宫心中,真正的‘盛世’!”

皇后的话,没有华丽的辞藻,却句句说到了百姓心坎里。尤其是关于孩童、病者、老者、壮者的承诺,更是让人心生暖意与希望。

“娘娘千岁!仁德无双!” 百姓的呼喊声中,充满了真挚的感激。

接下来,便是盛大的阅兵与百艺表演。精锐的玄甲卫、神机营(装备了新式火铳和破邪弩)方阵踏着整齐的步伐走过观礼台,刀枪如林,甲胄生辉,展示着强盛的军威。随后,是来自各地、身着特色服装的百姓代表方阵,有丰收的农人肩挑金黄的稻穗,有工匠展示精美的瓷器、丝绸,有药局医官手持药囊,有“武道院”的少年学子演练拳脚,有“玄术研习所”的学员展示简单的清洁符咒、小范围祈雨等“实用”术法(经过严格审核和控制),引得百姓阵阵惊呼与喝彩。更有舞龙、舞狮、杂耍、戏曲等民间百艺轮番上演,将庆典气氛推向一波又一波的高潮。

夜漠尘与慕卿九看得兴致勃勃,不时低声交谈,点评几句。夜念宸更是看得目不转睛,小手紧紧抓着父母的衣袖,小脸上满是兴奋的红晕。

“父皇,母后,那些兵将叔叔们好威风!那些哥哥姐姐们的把式(指武术和简单术法)也好厉害!” 念念小声感叹。

“是啊,” 夜漠尘摸摸儿子的头,“他们是我大曜的基石与未来。念念将来,也要学会统领这样的将士,任用这样的人才,方能守护好这江山。”

“儿臣记住了。” 念念重重点头,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。

阅兵与表演结束后,便是“与民同乐”的重头戏之一——帝后亲赐“万民宴”。在广场及周边街道,早已摆开了数千张长桌,御膳房与京城各大酒楼联手,准备了虽不奢华却量足味美的饭食,免费供应给所有前来观礼的百姓。夜漠尘、慕卿九甚至亲自为坐在最前排的几位百岁老人、战场伤残老兵、以及“惠民药局”评选出的“仁心医官”代表斟酒布菜,亲切询问他们的生活状况。帝后如此平易近人,更是让在场百姓感动不已,许多人都激动得热泪盈眶。

“陛下,娘娘,草民……草民何德何能,竟能劳烦陛下娘娘亲自……” 一位失去一臂的老兵哽咽得说不出话。

“老英雄为国伤残,便是朝廷永远的恩人,朕与皇后,理当敬重。” 夜漠尘温声道,亲自为他夹了一筷子菜,“日后生活可有难处?惠民药局可去看过?抚恤银可曾足额发放?”

老兵连连摇头,又点头,语无伦次:“都好,都好!药局的大夫常来,抚恤银一两不少,县太爷还常来问候……托陛下、娘娘的福,草民如今能吃上饱饭,孙儿也在‘义学’念书……这日子,以前做梦都不敢想啊!”

慕卿九亦对那位“仁心医官”道:“听闻你为救治瘟疫,曾三日不眠不休,深入疫区,救治上百人,自己却累倒了。此等仁心毅力,方是医者楷模。朝廷已在编撰《惠民医典》,收录各地良方与行医典范,你的事迹,当载入其中,流传后世,激励更多医者。”

那医官是个年轻女子,闻言激动得满脸通红,跪下道:“娘娘谬赞!民女只是做了医者本分。若无娘娘创立药局,推广医术,民女一介女流,纵有薄技,也无处施展。是娘娘给了民女,给了天下许多像民女一样的女子,一条明路!民女代天下有志学医行医的女子,叩谢娘娘天恩!” 说着,重重磕下头去。

慕卿九连忙让人扶起,心中亦是感慨。她仿佛看到,自己播下的种子,正在这片古老的土地上,顽强地生根、发芽、开花。

万民宴一直持续到日头偏西。饭后,夜漠尘宣布,今夜京城取消宵禁,各处街市灯会、戏台通宵达旦,与民同乐。同时,朝廷将从内库拨出专款,在京城八个城门设立“米棚”,连续三日,向城中孤寡贫弱发放米粮;并敕令各地州府,参照此例,酌情举办庆祝活动,减免赋税,与民休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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