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溪暂时的轻轻松了一口气:“什,什么香味?”
“雪花膏的香味,你上次不是闻出来了吗?”
“有没有感觉到我的手,没有以前那么粗了?”他举起自己的一只手在花溪眼前晃了晃,像极了洋洋得意的炫耀。
随后又捏住她的手细细的摩挲揉捏,似乎是在用行动证实,让她切实的感受一下自己所说是千真万确的。
这双手这段时间并不轻松,但是这会儿这么一细看,虎口处还有手指头上的裂口,真的没有以前那么严重了。
“你在哪买的雪花膏?效果这么好。”
高明海没有回答她,再一次低头含住了她,甚至忍不住轻轻用力,耳垂上酥酥麻麻的异样感在那一瞬间多了一点点轻微的刺痛,让花溪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这人真不是属狗的吗?
怎么老喜欢咬人耳朵!
花溪极力的排斥这种感觉,伸手去捂耳朵,想从他嘴下逃脱。
高明海如愿的松开她,轻轻的掰过她的肩膀让她整个人都倒在自己的臂弯里。
随之就是铺天盖地的亲吻,花溪感觉自己完全喘不过气,像是要溺毙在其中。
却偏偏还有一丝理智尚存,艰难的推他:“你,你放开!”别这样。
她感觉到了身下这人蠢蠢欲动的抵着自己,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了,再这样真的会失控。
她推着高明海,有些因为没有如愿而气急败坏,手没有顾忌没有章法的胡乱推着他甚至打在他的脸上。
两只脚努力的撑在地上挣扎着想起身离开他,离他远一些,让他平静下来。
偏巧无论她怎么努力,这男人动也不动,像是感觉不到疼一般,如同着了魔,让人害怕,心悸。
狭窄的条凳压根也容纳不了她这样拳打脚踢的折腾。
失衡使得板凳的一头翘起来,两个人双双摔在了泥土地上。
高明海被垫了底,下一刻一翻身就将她压住。
这是天为被地为床,真的又疯了。
“花溪 你想不想?”
“花溪,我可以吗?”
不是没有尝过,不是不知道个中滋味。
是因为尝过,知道,所以他感觉自己此刻真的真的忍得好艰难,有点实在忍不下去了。
原本努力尽量规矩的放在花溪腰上的手最后也没办法再受到控制。
嘴上在询问,手上已经开始不老实,解开了她扣子。
她只觉得小腹突然升起一股子凉意,没有那种粗粝却依旧轻轻的磨着。
“不,不行!”花溪呼吸急促,感觉心都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。
尚存的一丝理智告诉她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