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关对错,只是两个世界的对撞罢了,李承乾回到后院与大宝一起开始清洗莲藕。
都说生养之恩大于天,药剂能还一点是一点吧!至少在以后动手时问心无愧!
甘露殿。
李世民坐于高堂之上,桌岸边是一封铺开的奏折,此刻他正认真处理这一份奏折,片刻后其放下手中毛笔,
眼神看向角落阴影处:“说说太子,今日下朝都干了什么?”
“诺,”角落里传出沙哑的声音,就如老树皮摩擦般。
接下来便是长达半炷香的时间,期间角落里的人将李承乾下朝的一举一动向李世民说的明明白白,甚至是李承乾说了什么都是清清楚楚。
听完一切,李世民在殿中来回踱步:“太子,看着离去的属官是何反应?”
“并未阻止。”
“没有动怒?”
“很平静。”
闻言,李世民眉头微皱:“太子给皇后的药,有问题吗?”
“不知。”
“罢了,”李世民摆手:“那是他的母后,他应不会如此丧尽天良连生母都要害。”
李世民起身,行至大殿门前,望着夕阳下璀璨的皇宫,语气随意道:“太子最近都与何人有过接触?”
角落之人斟酌片刻:“最近太子殿下变得孤僻许多,平日里总是一个人待在寝宫,最近听说还大吼大叫!!要说接触,就是与一年前捡来的那名孩子有过。”
李世民问道:“就是上次替太子受罚的那个乞丐?”
这次角落之人未回应。
显然是猜对了,李世民走到烛台点燃烛火:“这匠人精心打造的明灯,本应为工匠驱散黑暗,为工坊带来光明。
然,打造的工匠,只是些许时日未关窗,明灯便朝着原本打造他的工匠投去可笑的芯火。
妄想与工匠同归于尽!
而工匠,似乎也在这过程中,失去了原本的耐心,明灯与工匠,因未关的窗成彼此的敌人。”
李世民转头笑着向贴身太监张阿南道:“大伴,你来说说,这灯为何会想着点燃匠人衣服,是支离破碎前的疯狂,还是因为想壮大自身?”
张阿南忙恭敬道:“老奴,不知。”
“是不知,还是不敢说啊?”话音刚落,张阿南便扑通跪地,李世民没有在管张阿南。
而是继续说道:“这灯似乎忘记了他的一切是谁给的,可惜了……若明灯无法驱逐黑暗,便成了废品,留之何用?”
“既然是废物,那便找个时机,丢了吧!”李世民大手一挥刚点燃的烛火纷纷熄灭:“摆驾,立政殿。”
魏王府邸,今日可谓是宾客盈门,而魏王府大厅,李泰坐于上首,他一一扫过下方或站或坐,或与三两好友交谈的朝廷重臣之子,心中一股豪气丛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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