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安县令忙磕头求饶,额头撞得地面咚咚响:“大人,是我儿有眼无珠!求大人看在我尚有幼子,上有八十老母的份上,饶我一命!”
黑白玄翦冷笑出声,抬脚踩碎长安县令的手腕,剧痛让他惨叫出声。“我家主子说了,上天有好生之德,留你陈府全家活到现在,已然算是功德圆满……
今日我等送大人一程,也送佛送到西,当然大人不必操心幼子与八十老母,主子当初可是说过陈府上下鸡犬不留!我等又怎能让主子食言!”
刀光落下的瞬间,人头落地,县令府的蚂蚁洞被热水灌满!蚯蚓被剁成了两截!
长安坊,封地里的世家,被两千多名罗网杀手光顾,不过半个时辰,血味已飘满长安。
罗网的杀手提着封地世家子弟的头颅,从巷子里走出,与察觉异样赶来的不良人撞个正着。
刀刃相交的脆响此起彼伏,有人被砍倒在酒肆门前,鲜血顺着青石板缝流进排水沟……
沟渠里浮着宫女的发簪;蜀王府的灯笼被烧得噼啪作响,火光与天边的晚霞映红的长安的璀璨无比……
同一时刻,
临渝关白起、檀州密云县北雾灵山西营蓝玉、
妫州怀戎西桑乾河大营秦良玉、紫荆关常遇春
长芦渡口徐达、瀛州河间县高鸡泊中军大营孙武、
夕阳余晖下,六人几乎同时轻夹马腹,来到大军前方……
其中西桑乾河大营,秦良玉身着雪白铠甲,腰间挎着鸳鸯双剑,
风裹着青草扫过土坡,秦良玉银盔上的雉翎倾斜,右手按剑柄,左手叉腰,目之所及,
平原上玄甲军黑潮般铺到天际,甲片在夕阳下反光如鳞,西凉铁骑棕甲列成纵线,铜钉在日头下刺得人眼疼,马蹄踏得青土发硬,十万兵马静得能听见甲叶轻碰。
秦良玉轻咳两声,调整嗓子,片刻后,她高声道:“将士们,殿下予我等有再造之恩,而今殿下在长安遭遇贼子刺杀,而这贼子此刻就龟缩在前方城池之内!”
“殿下给咱们的,是活下去的命,是堂堂正正的做人,是顶天立地的底气!现在殿下在流血,而贼子还在安然无恙的躲在前方城池中,这,你们能答应!!”
秦良玉拔出长剑指向前方:“玄甲军!西凉骑!你们的马蹄多久没踏碎敌人的城门!
今日!我等要么提着贼子的人头筑京观迎接殿下到来,要么战死沙场,死后魂魄也定护着殿下周全!现在告诉本将,你们怕吗?”
风裹着秦良玉的吼声扫过阵前,十万大军单手捶胸:“不怕!不怕!!”
兵器碰撞声,与士兵呐喊声交织一起直冲云霄!
“好!!那么现在请跟紧本将高!”秦良玉调转马头,“日月山河所在!殿下永在!!”
十万大军齐声:“殿下永在!!”
“杀!!”秦良玉一马当先!
同一时间无论是白起,蓝玉,常遇春,徐达,几乎同时喊出:“日月山河所在,殿下永在!”
纷纷冲杀在前。
秦良玉银甲如一道闪电,身后玄甲黑潮,棕甲铁流瞬间汹涌,马蹄踏得青土崩裂,将士们双眼赤红喊杀声与马蹄践踏大地声震的城头旗都在颤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