陛下翻牌夜,权臣她红了眼

第94章 校场点兵

“岂有此理!竟让狄虏细作从野狐岭摸到了帅府门口!这朔方城的防务是怎么做的?!”一位性情火爆的老将军拍案而起。

“李老将军息怒,”朔方城守将,一位面相儒雅、眼神却精光内敛的中年将领赵贲起身,面带愧色,

“是末将失察。野狐岭那条路年久失修,末将确已疏忽,未曾加派巡哨。请陛下、丞相治罪!”

楚晏兮端坐主位,指尖轻轻敲击着扶手,并未立刻表态,而是看向沈疏桐。

沈疏桐会意,清冷开口:“赵将军疏忽之责,容后追究。当务之急,是彻底清查内部,堵塞漏洞。野狐岭方向,即刻起由萧寒将军派精锐斥候接管布防,设立暗哨。城内,”

她目光扫过在场众人,语气平淡却带着无形的压力,

“所有人员,无论官职高低,三日内重新核验身份文书,由本相亲自督办。凡有疑点者,一律先行扣押,严加审讯。”

她这话说得轻描淡写,却让在场不少人心头一凛。丞相亲自督办清查,这力度非同小可。

一些心中有鬼或与外界有不清不楚联系的人,额角已渗出细密冷汗。

“丞相此法甚妥。”楚晏兮这才缓缓开口,肯定了沈疏桐的决策,

“非常时期,行非常之法。孤要的,是铁板一块的朔方城!若有人阳奉阴违,或试图浑水摸鱼,”

她顿了顿,桃花眼中寒光乍现,

“休怪孤的剑,不认人!”

帝相二人一唱一和,恩威并施,将敲山震虎之策推行下去。众人凛然应命,不敢有违。

议事散去,众人各怀心思离开。楚晏兮与沈疏桐回到临时书房。

刚掩上门,楚晏兮脸上那层威严的寒霜便瞬间融化,她转身,双臂环上沈疏桐的脖颈,似笑非笑地看着她:

“我的丞相大人,方才在校场上,可是威风得很哪。孤瞧着,那些将领看你的眼神,敬畏之余,怕是也有不少钦佩呢。”

语气里,带着一丝熟悉的、酸溜溜的味道。

沈疏桐被她这突如其来的醋意弄得一怔,随即无奈,伸手揽住她的腰,将人带近:“陛下又打趣臣。臣只是依律办事。”

“是吗?”楚晏兮指尖划过她官袍上精致的刺绣,一路向下,最后停留在她紧束的腰带扣上,轻轻拨弄,

“可孤怎么觉得,某人方才下令清查时,那气势……连孤都有些被镇住了呢。”

她踮起脚尖,凑到她耳边,呵气如兰,“尤其是对那赵贲将军说话的时候……”

沈疏桐呼吸微滞,握住她作乱的手,耳根泛红:“陛下!赵将军乃边关重将,臣只是就事论事。”

“知道你是就事论事。”楚晏兮得逞地笑起来,不再逗她,转而靠在她怀里,把玩着她修长的手指,语气认真起来,

“不过,阿疏,这次清查,你打算如何着手?朔方城关系复杂,牵一发而动全身。”

沈疏桐反手握住她的手指,指尖在她掌心轻轻划动,如同勾勒着无形的棋局,声音低沉而冷静:

“陛下放心,臣已有计较。先从军需后勤、文书往来这些易做手脚之处查起。宇文灵犀的手伸得再长,也总需要银钱和人脉。只要抓住线头,不怕揪不出老鼠。”

她的指尖最后在楚晏兮掌心轻轻一点,带着成竹在胸的沉稳。

楚晏兮感受着掌心那一点微痒的温度,看着她专注而自信的侧脸,心中一片安宁。她的阿疏姐姐,永远是这般,于无声处听惊雷,于细微处定乾坤。

“好,”她安心地闭上眼,“孤信你。”

窗外,那只名为“破云”的苍鹰再次发出一声嘹亮的唳鸣,掠过天际,消失在朔风卷起的黄沙之后。

鹰唳长空,预示着新的风暴即将来临。

而帅府之内,帝相二人十指相扣,在这边关险地,共同执子,应对着来自四面八方的明枪暗箭。

人气小说推荐More+

业力仙途
业力仙途
白君,一个被业力缠身的少年,在修仙世界底层挣扎求生。他的灵根被业力污染,被视为废材,被宗门驱逐。就在绝望之际,他意外激活了"万法系统",这个系统能将他的业力转化为修炼资源,并指引他寻找传说中的万法归一之境。然而,系统并非万能,每次使用都会加剧业力反噬,若不能在三年内找到万法归一之境,他将被业力吞噬,魂飞魄散。途中,白君结识了神秘坐骑"业麒麟",它能吞噬业力,却也因此成为各大势力觊觎的目标。青云宗
今天听哥讲故事
我,洪荒最大变数
我,洪荒最大变数
周渊只想在残酷的修真界活下去。他小心翼翼,如履薄冰,凭借青铜残片带来的机缘在青木宗艰难求存。可他渐渐发现,自己的因果线,竟与龙凤初劫、后羿射日等上古秘辛纠缠不清。诸圣推演天机,皆算不透此子根脚。原来,他不是量劫之子,而是连天道都无法囊括的——那个唯一的变数......
辉映长风
我的拳皇人生:开局被舞姐倒追
我的拳皇人生:开局被舞姐倒追
男主角李泰,外在吐槽机,内在狠人,平时一副懒散与世无争的样子,喜欢吐槽,是现代都市的旁观者,一旦触及底线便会瞬间果断,狠辣,气场全开,反差巨大…
废柴要成仙
民国女飞贼
民国女飞贼
黎夏怎么也想不到,在末世拼了命和丧尸群厮杀,好不容易突出重围,却一脚踩空,坠入了一个神秘黑洞。再睁眼,她发现自己身处在民国,莫名奇妙就成了一个贼……看她如何在乱世,成长为一个优秀的战士
请叫我安琪姐
种地修仙,一把铁耙更顺手
种地修仙,一把铁耙更顺手
顾平被地主家赶了出来,大难不死,上了晦气的西山,偶得布袋活了下来。爷爷的坟头被铲,悲痛之际悟得正道,要想不灭,唯有长生。
青未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