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在清扫战场时,谢清禾控制住了一个只是腿部中弹、试图装死的敌兵。
逼问被围困的华国军人具体位置,那敌兵吓得屁滚尿流,语无伦次。
翻来覆去,也只说出他们这支小队接到的命令就是封锁这片区域,知道有几个“硬骨头”华国军人被堵在了林子里,肯定有人受了重伤,跑不远。
但具体藏在哪个山洞、哪片石缝里,他们也不清楚,上面给的办法就是“守株待兔”,用断水断粮和寒冷消耗对方的生命力和意志,等着他们自己撑不住出来……。
谢清禾最终给了那个敌兵一个痛快,在她这里可没有不杀俘虏一说,何况将在外,军令有所不受的时候。
这片林子这么大,山势如此复杂,他们到底在哪里……
“嫂子!”
李兵强压下胸腔里因激烈战斗和激动情绪而带来的剧烈起伏,快速环视了一圈基本清扫完毕的战场。
语气带着难以抑制的兴奋和一丝战斗后的沙哑,快步来到谢清禾身边汇报:“外围敌人基本清除完毕,初步清点,共发现击毙敌兵二十五人,缴获步枪十八支,冲锋枪五支,轻机枪一挺,弹药若干,还有少量压缩干粮和罐头,我方……”
他深吸一口气,声音因这不可思议的战绩而带着微微的颤抖:“我方无人伤亡,连轻伤都没有。”
以五敌二十余,在近乎正面交锋的情况下,取得完胜且己方无一人伤亡,这战绩说出去,恐怕都没人敢信,这简直是军事教科书上都不敢写的奇迹。
谢清禾闻言,只是极轻微地点了一下头。
脸上却没有任何击败强敌后的喜悦或放松,就像刚才那场血腥而高效的战斗,对她而言只是顺手清扫了一些碍眼的垃圾,不值一提。
她的目光如同淬了冰的利刃,瞬间越过满地的狼藉和尸体,精准地、带着某种急切的探寻,投向了那几顶尚未被仔细检查的、在凄冷寒风中微微晃动的敌军帐篷。
尤其是最靠近后方陡峭山壁的那一顶——它看起来比其他的更大、更结实,使用的帆布材质也更厚实耐磨,显得颇为不同。
谢清禾耳尖微动,敏锐地捕捉到不远处帐篷里传来的细微声响——像是有人极力压抑的呼吸,又似布料无意识的摩擦。
她目光一凛,迅速下达指令:“所有人,立刻补充弹药,优先拿冲锋枪和机枪子弹,缴获的武器,能带走的尽量带走,实在带不走的”
谢清禾的目光扫过那些沉重的机枪和多余的步枪:“统一找个隐蔽的地方仔细藏好,做好标记,回头让李连长派人来取。”
李兵等人的眼睛瞬间迸发出灼热的光亮,那是军人对精良装备的本能渴望与难以置信的惊喜:“嫂子,真……真的可以带回去吗?”
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发颤。
以往小规模遭遇战中,即便侥幸缴获了敌人的先进武器,都会因为携带不便或任务需要,最终只能忍痛销毁。
此刻听到谢清禾的话,几个汉子都难掩兴奋之情。
谢清禾假装没有看到几人眼中闪烁的光芒:“我刚才仔细检查过了,这些武器清一色都是m国的最新制式,比我们现役的装备先进不止一星半点。”
她随手拿起一支冲锋枪,指尖轻轻拂过冰冷的枪身:“每一支枪、每一颗子弹,对我们国家来说都极其宝贵,是花再多钱也买不来的研究样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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