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清禾心尖一颤,反手环住他精壮的腰身,将脸深深埋进他温热的胸膛。
隔着衣服布料,能清晰地听见那有力而沉稳的心跳声,像是最动人的誓言。
“好。”
谢清禾在裴砚舟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着,眼中闪过狡黠的光芒,指尖在他胸前画着圈:“我们就说,这是根据外婆留下的古方,结合我这些年查阅的中西医书籍,断断续续改良试制的。”
仰起脸,唇角勾起俏皮的弧度:“之前总觉得不够成熟,没敢上报,这次情况危急才拿出来试用,没想到效果出乎意料,裴营长觉得,这个说法可还说得过去?”
裴砚舟低笑一声,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尖:“小狐狸。”
随即低头在她发间落下一吻:“苏家祖上确实有行医的,这个说法经得起推敲,过两天我就去找陈师长谈,他为人正派,一定会尽力帮我们周全。”
“除了止血药方,我们再捐一个退烧消炎的方子。”
头靠在裴砚舟肩头,压低声音:“这些基础药方空间里都有现成的,不过像紫金丹、养元丹这样的宝贝……”
她狡黠地眨眨眼:“我可要留着等改革开放后,咱们自己建厂当镇厂之宝,现在捐出去,还不知道要便宜了哪个混蛋。”
裴砚舟闻言神色一凛,手臂收紧,将人牢牢圈在怀里:“你说得对。”
他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意:“我活了两辈子,太清楚某些人的嘴脸了。”
裴砚舟低头蹭了蹭她的额角,语气凝重:“在后世,霓虹国为了窃取我们的中医秘方,打着学术交流的旗号,千方百计地搜罗我们的古方,然后改头换面申请专利。”
“他们甚至把我们《伤寒论》里的经方都注册成自己的知识产权,反过来还要向我们收取专利费!”
裴砚舟冷笑:“现在这个年代,国内有些人跟着贬低中医,说这是封建迷信。可那些外国人一边说中医不科学,一边把我们的方子偷去研究,制成汉方药在全球销售,每年赚得盆满钵满。”
谢清禾听到这里,眼睛突然亮了起来,兴奋地抓住他的手臂:“所以我们要把核心秘方牢牢握在手里,等时机成熟,一定要让真正的中医药发扬光大!”
以二哥那跳脱的性子,改革开放后未必会继续留在部队。
到时候他们完全可以联手,利用空间里的药方打造华国最大的制药集团。
就算二哥选择留在部队,她也可以培养几个得力助手,自己做幕后掌柜。
总之,让她亲自当ceo是绝对不可能的——这辈子她可不想再把自己卷进去了。
“没错”
裴砚舟轻抚着她的长发,指尖缠绕着柔软的发丝:“现在捐出这两个基础方子,既能帮助部队,又不会太过惹眼。至于那些真正的宝贝……”
夫妻俩相视一笑,鼻尖相触,异口同声:“当然要留在自己手里”
月光透过窗棂,将相拥的两人笼罩在温柔的光晕里。
他们额头相贴,呼吸交融…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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