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除非...”林悠然眼神锐利起来,“凶手的目的不是阻止开业,而是在测试什么。测试他的装置,测试他的杀人手法...或者,他在完成某种‘仪式’。”
她看向林云深:“爸,酒店的设计师、施工方、所有供应商的名单,我需要筛查。重点找有化学、电子、声学背景的人,或者...有精神病史、对数字或仪式有执念的人。”
林云深立刻打电话安排。
接下来的二十四小时,四人几乎没合眼。林悠然和肖战彻底搜查了三个现场,找到了更多证据:十二楼通风管道里的微型气罐残骸,七楼墙壁夹层中的频率发生器碎片,地下二层那个电子装置上的半枚指纹...
朱婉清和林嘉峪则筛查了数百份人员档案,最终锁定了三个可疑对象:一个曾是化学实验室技师的电工,一个大学读声学工程后转行做室内设计的设计师助理,还有一个有强迫症和数字迷恋史的保安。
凌晨三点,林悠然站在酒店大堂,面前摊开所有证据和资料。她的眼中布满血丝,但眼神依然锐利。
“凶手是保安。”她突然说。
“为什么?”林嘉峪问,“他的嫌疑反而是最小的,有不在场证明...”
“因为钥匙牌。”林悠然拿起物证袋里的三枚金色钥匙牌,“你们看,牌子的边缘。前两枚有细微的磨损,是被人握在手里挣扎时留下的。但第三枚...”她指着地下二层死者手中的那枚,“太干净了。像是死后被人塞进手里的。”
“保安负责整个酒店的安全巡查,”肖战明白了,“他有机会在所有现场做手脚,也有机会在第三个死者死后伪造现场。”
“而且你们看他的档案。”朱婉清翻到一页,“他父亲曾是这家酒店旧址上的老牌旅馆老板,二十年前旅馆被收购拆除,父亲因此破产自杀。他对这个地点有执念。”
林悠然点头:“他认为这块地是他家的,林氏集团‘夺走’了它。所以他要用这种仪式性的方式‘献祭’酒店项目,完成某种扭曲的复仇仪式。”
真相大白。凌晨四点,警方在保安的住处将其抓获,并搜出了制作气体装置和频率发生器的工具、化学品,以及一本详细记录“仪式”步骤的日记。
第二天上午,林悠然和肖战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太平山别墅。林云深在客厅等候,看到他们,立刻起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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