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周后，苏砚站在训练场中央，看着面前三辆“战利品”，嘴角终于有了笑意：第一辆是改装版“猛禽越野”，车身覆盖30mm厚的合金钢板，车头装了破障撞角，轮胎是能防穿刺的“末日胎”，后备箱里塞满了备用零件和桶装燃油；第二辆是重型卡车，车厢被改成了移动仓库，里面装着发电机和应急物资；第三辆是越野摩托，车身轻便，适合在狭窄的山路行驶。
“这些车，都帮我送到钢铁四栋的地下车库。”苏砚对老周说，又补充了一句，“再帮我订100桶柴油和50桶汽油，要最高标号的。”老周点点头，看着苏砚的背影，忍不住感慨：“这姑娘，怕是要去闯荒野吧。”
离开越野俱乐部的第二天，苏砚就飞往南方的“凌云飞行学院”。学院坐落在群山之间，停机坪上停着十几架飞机，教练程铮看到苏砚的“学习需求”，直接摇了摇头：“固定翼飞机、直升机、跳伞，这三项技能，就算是专业学员也要学半年，你说一个月学会？不可能。”
“程教练，”苏砚笑着说，“我能学得会这些的。”
程铮看着照片，沉默了很久，终于点头：“好，我教你，但你要做好吃苦的准备，每天至少练12个小时。”
接下来的日子，苏砚把自己泡在了学院里。早上五点，她就起来背航空理论，从飞机构造到气象知识，从导航系统到应急处理，厚厚的教材被她翻得卷了边，上面记满了密密麻麻的笔记；上午八点，她在模拟机上练习飞行，从起飞、爬升、巡航到降落，每个动作都练上百遍，直到肌肉形成记忆；下午两点，她去停机坪练实操，第一次驾驶固定翼飞机时，她紧张得手心冒汗，可握着操纵杆的手却很稳，在程铮的指导下，顺利完成了第一次起降。
学直升机时更难——直升机的操纵杆比固定翼飞机复杂，稍有不慎就会失速。苏砚练了三天，还是没能掌握悬停技巧，程铮劝她休息，她却摇摇头：“再练一次。”这一次，她盯着仪表盘，手指轻轻调整操纵杆，机身慢慢稳定下来，悬停在离地面两米高的地方，连程铮都忍不住喊：“好样的！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