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的一周，凌晨的废弃仓库成了苏砚的“秘密战场”。第一天凌晨3点50分，手机里的定位提示显示，东北黑猪的运输车队已抵达仓库附近。苏砚通过仓库外提前安装的微型摄像头，看着五辆银灰色的恒温车依次停在货运通道的卷帘门前，司机下车后没有停留，只是对着仓库方向比了个“ok”的手势，就开车离开了——这是她提前约定的信号，确认司机离开后，她才按下遥控器，卷帘门缓缓升起，露出里面空荡荡的空间。
二十个黑色的密封活体箱整齐码在仓库中央，每个箱子上都贴着编号和检疫标签，箱内传来黑猪哼哧哼哧的拱动声，偶尔还夹杂着几声短促的叫声。仓库里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，混合着活体箱透出的轻微兽类气息，却并不刺鼻——苏砚昨天特意在仓库里喷了灵泉水，既能中和异味，又能让动物更平静。她戴着一次性手套，绕着箱子仔细检查：箱体没有破损，透气孔畅通，标签上的编号与订单一致，连最容易出问题的箱底防滑垫都铺得平整。她又拿出手机，对照着养殖场发来的健康检疫报告，逐一核对每只黑猪的耳标编号，确认没有问题后，才关紧卷帘门，按下墙角的监控屏蔽器开关——仓库周边的临时监控瞬间变成雪花屏，彻底与外界隔绝。
“收！”苏砚集中全部意念，掌心泛起淡淡的绿光。下一秒，二十个活体箱凭空消失，仓库中央只剩下几片散落的稻草。她立刻将意识探入空间，只见黑猪们已被稳稳放在山林边缘的空地上，每只都有半米高，黑色的皮毛油光水滑，正好奇地用鼻子拱着松软的黑土，有的甚至低下头，啃食地上刚冒芽的小草。苏砚进入空间快速在空地周围移动，用无形的能量筑起半米高的简易围栏——围栏是透明的，不影响采光，却能防止黑猪跑到别处，破坏后续要种的作物。她还在围栏内挖了几个浅坑，引来溪流的灵泉水，装满水坑，又从空间仓库里取出之前囤的玉米粉，撒在空地上，看着黑猪们凑过来争抢，才放心退出空间。
离开仓库前，苏砚用消毒喷雾对着地面喷洒了一圈，又将散落的稻草装进密封袋，扔进仓库角落的垃圾桶——她不能留下任何痕迹，哪怕是一根稻草，都可能成为暴露空间的隐患。走出货运通道时，她特意检查了卷帘门的锁扣，确认已牢牢锁死，才沿着偏僻小巷往停车点走。巷子里的路灯坏了几盏，只有零星的光线透过墙壁的缝隙洒进来，她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巷子里格外清晰，却没有丝毫慌乱——提前踩过无数次点，每一块地砖、每一个转角她都记在心里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