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琳用令自己作呕的语调,继续柔声说道:
“睡觉了好不好?已经很晚啦~明天还有很多事情呢,我们要养足精神呀~”
果然,这招对孟枭简直绝杀。
他被撩得五迷三道,立刻点头如捣蒜,声音都软了下来:
“好!听老婆的!睡觉!”
江琳暗自松了口气,只需微微一出手,小小孟枭,拿捏!
她重新躺下,背对着孟枭拉好毯子,心想总算能消停了。
然而事实证明,她高兴得太早。
安静不到三分钟,江琳困意上涌,一只温热的大手,试探地搭上她的腰。
起初还算规矩,只虚虚环着。
很快那只手就开始不老实,掌心隔着薄薄的衣料,轻轻摩挲,指尖划着圈,还有逐渐往衣服下探的趋势。
江琳睁开眼,在黑暗中按住那只作乱的手:
“孟枭!你手能不能老实点!?抱就好好抱!别乱动!”
身后的男人呼吸粗重,湿热的气息喷洒在江琳后颈上,激起一阵战栗。
孟枭将滚烫的唇,贴在江琳耳边,嗓音发哑:
“老婆……我想……”
“你滚嗷!”江琳打断他,手肘往后顶了他一下。
“别乱搞!脑子清醒点!这什么破地方,上哪儿给你弄……计生用品去?你想都别想!”
孟枭被顶得闷哼一声,满腔的旖旎心思,被残酷现实浇个透心凉,顿时蔫了下去。
他把脸埋进江琳后颈,闷闷道:
“好吧……那说好了,等仪式举办完,我们就立刻回去。”
江琳懒得再跟他掰扯,敷衍地应声:
“嗯!睡觉!”
这次孟枭终于老实了。
他把江琳圈进怀里,像抱着最珍贵的宝贝,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。
黑暗中两人的呼吸,逐渐变得平稳悠长,交织在一起。
第二天,天还没亮,山谷笼罩在黎明中。
“咚、咚、咚。”敲门声响起。
屋内,床榻上。
因为某个男人半夜“发癫”,两人折腾到后半夜才睡下。
江琳正睡得沉,被敲门声吵醒,头脑昏沉沉的,起床气来势汹汹。
她眼睛都没睁开,抬腿就朝身边踹了过去。
“诶呦!”
“扑通”一声闷响。
孟枭在睡梦中,只觉一股大力袭来,屁股一疼,整个人就从床榻边滚落,结结实实摔在地面上。
他瞬间清醒,捂着被踹疼的部位,龇牙咧嘴。
江琳踹完人,翻了个身,把兽皮小毯子往上一拉,遮住大半张脸,只露出一缕散乱的黑发。
她声音含糊:“吵死了……滚去开门。”
孟枭坐在地上,缓了两秒才回神。
他揉了揉摔疼的尾椎骨,又看了眼床上用毯子把自己,裹成蚕蛹的小混蛋,心中百味杂陈。
在心中深深叹了口气,预见了自己未来,堪忧的家庭地位。
孟枭认命地站起身,扯下挂在木架上的外衣,一件用深色兽皮做的长褂,草草披在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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