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8章 暮色中的水果魔法

傍晚 17 点，夕阳的余晖像融化的焦糖，从超市玻璃门斜斜切进来，在地面铺出金色的地毯。doro 的铃铛发绳在风里晃出细碎的光，她攥着我的手往前跑，粉色纱裙扫过自动门感应器，发出

的轻响。西西则抱着布熊跟在旁边，发梢的铃铛擦过货架边缘，惊起几缕轻飘飘的塑料价签。

先去魔法森林！doro 指着前方的水果区，眼睛在暖黄色的灯光下亮成琥珀。入口处的柚子堆成小山，她突然松开我的手，像只小松鼠般窜到橙子货架前，鼻尖几乎贴上饱满的果皮：西西快闻！太阳的味道！ 她深吸一口气，发梢的铃铛扫过橙子表面，惊得旁边的小孩咯咯笑。

西西跟在后面，手指轻轻触碰猕猴桃的绒毛，像在摸布熊的耳朵。路过柠檬区时，doro 突然指着她的脸大喊：西西变成小柠檬啦！ 原来夕阳正透过柠檬切片的展示盒，在西西脸上投下黄色的光斑，睫毛的影子映在颧骨上，像撒了把金粉。西西慌忙用手去抓光斑，却让影子在脸上晃成小扇子，惹得 doro 笑弯了腰。

哦润吉区在水果区最深处，翡翠色的叶子间挂着圆滚滚的果实，在灯光下泛着半透明的光泽，像缀满枝头的绿宝石。doro 立刻蹲下来研究：要选肚子鼓鼓的，这样的里面才装满了哦润吉！ 她踮脚摘下一颗，放在耳边摇晃，睫毛在果皮下投出细小的影。西西则站在旁边，认真地用指尖戳果实，像在给布熊做体检：这个 heartbeat 很快！

我们来玩高塔游戏吧！doro 突然把三颗哦润吉叠在西西头上，绿色的果实与她的浅棕色发梢形成鲜明对比。西西惊呼一声，本能地伸手去扶，却被 doro 拍开：不能用手！要像小木偶一样站好！ 她自己则张开双臂保持平衡，发梢的铃铛抖成小漩涡，惹得旁边的阿姨掏出手机拍照。

小朋友小心掉下来哦。 理货员叔叔笑着递来个小篮子，用这个装吧，摔碎了要赔星星的。doro 立刻把篮子扣在头上当帽子：我们是水果魔法师！ 她从篮子缝隙里露出眼睛，把哦润吉一颗颗往西西头上放，第四颗刚搁稳，突然 骨碌碌 滚下来，砸中布熊的鼻子。西西

笑出声，发梢的铃铛和果实碰撞，发出清脆的响，像一串小铃铛在合唱。

旁边的奶奶看着她们笑：我家孙女也喜欢这么玩，现在都上小学啦。 她从购物车里拿出袋葡萄，递给西西一颗：这个比哦润吉甜，尝尝？ 西西犹豫着接过，指尖的温度让葡萄表面的白霜晕开，咬下的瞬间，酸甜的汁液在舌尖炸开，她眼睛一亮，把葡萄举到 doro 嘴边：魔法糖！

买完水果去零食区时，doro 突然指着冰柜惊呼：看！会发光的星星！ 那是包装上印着荧光图案的饼干，在冷柜灯光下幽幽发亮。她把脸贴在玻璃上，鼻尖被冻得通红：人说过不能吃星星... 但这个是饼干做的！ 西西则被薯片货架吸引，手指划过不同口味的包装袋，最后选中了蜂蜜黄油味 —— 那是 doro 上次住院时吵着要的口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