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莉莉和罗小新也赶紧起身跟上。
李埔栋也不敢阻拦,呵呵陪笑着说要送一送他们。
不过被吴辽拒绝了。
从校董办公室出来,王莉莉就迫不及待地问:
“吴同学,吴同学,你打算第一步怎么办啊?对方可是刘家,那个可以只手遮天的刘家。”
罗小新也赶紧问道:
“吴哥啊,你和厉害,接这个事情可以。可是,我和莉莉两人只是普通人,校董他怎么连我们也叫去了呢?我们能做什么?”
吴辽停下,回头看了看两个人。
确实,这两个只是普通人。
不对,王莉莉不是普通人,她有可能会时间穿越。
只是她自己暂时不知道。
“你们两个呢,校董认为是我最好的朋友,以后肯定有什么其他事情需要拜托我去做。但是他又不敢直接找我,这次把你们两个一起拉进来,无非就是通过你们两个来找我帮忙。懂?”
两人听了恍然大悟,没想到校董的心机这么重。
“接下来?还能怎么接下来?去教室上课呗?你们俩还想干什么?书都没读好,就想着乱七八糟的事,能耐了你们?”
吴辽骂骂咧咧地说道。
“啊,回去上课?”
王莉莉和罗小新惊讶地同时说道。
“嗯,不然呢?”
吴辽摊开手说。
“难道,不是应该出去,找那些……”
王莉莉指了指校外轻声地说。
“笨蛋!”
吴辽用手中的资料给了王莉莉脑门一拍。
“刚才李校董不是说了吗?放学的时候,那些家伙才会浮头,这个时候出去找,你能找到谁?”
王莉莉哦一声,乖乖地跟着吴辽回班上上课去了。
罗小新虽然舍不得,但也被吴辽无情地赶回自己教室去上课去了。
“报告!”
“报告!”
吴辽和王莉莉来到了教室门口。
上课的是历史老师,抬头看见两人,从刚才严肃的上课中变得笑容满面:
“哦,是英雄们回来了?快请进,快请进!”
吴辽和王莉莉走进教室。
同学们哗啦一下子都站了起来。
他们两个被吓了一跳。
还没等两人反应过来,所有同学,以及老师,都对着两人鞠躬:
“欢迎英雄回班上课!”
吴辽和王莉莉被这一举动弄得措手不及,连忙叫大家起来,然后迅速回到座位坐好。
同学们这时才都坐下来。
吴辽环顾四周,发现每个同学都坐得端端正正,老师也是站得板板正正。
咦?
这是吹了什么风?
我们这个次重点班,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认真上课了?
没理由啊。
这是只会发生在重点班的事情啊。
“好,我们继续上课。”
历史老师继续讲他的课程。
但是,他们不知道的是,校外已经聚集了不少人。
这些人都有着五颜六色、奇形怪状的头发。
呃,大概就是去村口理发店,点了那个九块九洗剪吹弄出来的发型。
按照他们自己的说法,他们这叫葬爱教会!
据说每次埋葬一次爱情(其实就是失恋),他们就会换一次发型,换一次发色。
嗯,哥就是这么相信爱情!
自古多情空遗恨,此恨绵绵无绝期!
握不住的沙,不如扬了他!
你不懂我的爱,只能在风里懂!
请勿扰,我是一只有毒的蝎子!
如果爱,请深爱;如果不爱,请绝情!
你不懂我的伤,就像夕阳不懂人的意!
一个人的世界,三分寒意,七分疼痛!
每一个葬爱教会成员,都有自己的成名签名。
只不过,那些前面用的是“火星文”。
据说火星文来自非主流文化,结合了蛙蛙和八嘎的输入法,把生涩难懂,甚至不是汉字的字体强行灌入其中句子,来彰显自己的个性。
比如“我”字,他们喜欢打成“莪”字。
比如“的”字,打成“の”字。
比如“爱”字,打成“爱”字。
加上还有1、△、☆等符合,一般人看不懂。
这不,这群非主流文化的个性“人才”,顶着五颜六色的发色和奇形怪状的发型,已经一身“重金属”式的穿着打扮,来到了私立中学校门口。
其中一个耳钉、鼻钉、唇钉男拿着一根金属水管,当当当地敲击着校门,大声地喊着:
“开门,开门,给老子开门!”
门卫见到这一大群非主流,吓得不敢出来,躲在了桌子底下。
其他非主流也不耐烦了,冲上来一起敲门。
有的用西瓜刀,有的用大铁棍,有的用螺纹钢……
反正手里肯定有个趁手的“兵器”,个个凶神恶煞,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。
有一个家伙动作挥大了,把后面的一个九块九洗剪吹给甩到了。
“嘿呀,你这个臭小子,不想活了?敢搞老子的发型?你知道吗,老子pk发型永远不乱!”
后面的家伙骂骂咧咧地说道。
前面那个回头,呃,应该说侧着头回头说道:
“切,你那什么发型?跟我的比起来差多了!”
“你说什么?有本事你再说一句?”
“说又怎么了?你的发型就是比我的差!”
“玛德(一个人名),看老子不灭了你!”
于是,两人就扭打在一起……
不对,应该说是尬舞在一起。
周围的九块九洗剪吹立刻让开位置,留出中间一大块空地,让他们两个pk。
其中甲先来,扔掉手中的棍子,在中间自己打着拍子,自己晃动着手脚跳起不知道什么舞来。
反正,有一个动作是劈叉,甲劈半天劈不下去。
在周围的洗剪吹的起哄和嘘声下,他干脆坐下来,前面伸伸脚,收回来,后面伸伸脚,收回来,表示自己已经劈叉了。
然后站起来,斜着眼睛,交叉双手在胸前,用鄙夷的眼神看着乙。
乙见状,也扔掉手中的西瓜刀,扭动着头,扭动着脖子,扭动着胸口,扭动着腰,扭动着大小腿,在中间转圈圈。
引来了周围的洗剪吹的欢呼声。
可能转得太凶了,转着转着,一个站不稳,摔倒在地,艰难地爬起来。
但又站不稳,向前、向后、向左、向右,上半身和下半身根本不受控制。
最后还是倒下了,扶着地板呃呃地呕吐起来。
“呜呼,我宣布,爱我就抱紧我获得此次pk胜利!”
突然有人宣布结果。
周围的洗剪吹们立刻传来口哨声、欢呼声。
说实在的,没人知道哪个才是获胜的那个。
但是他们知道就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