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辽踏上了久违的大夏国土地,心中百感交集。
异世界(前骨樟界,现花界)的游历,尤其是在黑暗森林的经历,他见识了妖兽的恐怖。
从莫总指挥的心声可知,米国正在进行一场巨大的基因改造阴谋,大夏国内已经有大量的人被这基因改造注射剂给收买了。
而且,他们还渗透到了大夏国的高层,如果处理不当,整个大夏国将会动荡不安,有灭国的危险。
进入吴氏制药厂之后,谭月带着吴辽等人往里走。
工厂里的工人一开始还觉得出奇,但是因为经常有奇奇怪怪的人进工厂(要么是客户,要么是大夏国高层,要么是觊觎制药厂药方的不法分子等),他们也见怪不怪了。
只要不影响他们工作赚钱,什么人进来他们才不关心,工资到手,天下我有!
反而刘文文、王莉莉、李刚、罗小新、罗小树、李埔志、李埔栋等人觉得非常新鲜。
他们可是融合了异世界的自己,有修真者的记忆。
这制药厂明显就是在炼丹,而且是用科技手段炼丹,现代化流水线炼丹。
这边把炼丹的药材倒进机器里,快速地切割、分拣,那些药材要干什么,全部都分门别类。
接着机械将这些药材放进不同的炉子里,该高温炼制的、该低温熬的、该浸泡的、该碾压的……
不同的药材前期准备工作做完,就到下一个工序融合炼化。
那些药材先融合炼化,需要什么温度,多少分多少秒,全部都由机器控制。
随后,药液、药渣、药气等全部分离,哪些还有用就放入储存罐内,交由其他丹药机器继续融合炼化。
已经没有用的,全部都倒进特制的保密集装箱内,秘密运输到另一个地方做无害化处理。
最后,所有准备好的药材流入成丹炉内,温度、火候掌控得异常精准,时间上分秒不差。
成丹率非常高,每一炉都能100%成丹,品质都在中品以上,偶尔还会出上品和极品丹药。
丹药品种非常多,都是针对日常疾病治疗的丹药。
之前的治疗伤风感冒的风寒丸,还有治疗头疼顽疾的头痛散,治疗骨质疏松的壮骨丹,治疗跌打扭伤的疗伤液,治疗血糖、血脂等疾病的活血剂……
几乎涵盖了大部分老百姓常犯的疾病,得到了老百姓的鼎力支持,这才让大夏国重视并保护吴氏制药厂,让其能够正常经营下去。
不然那些渗透进来的、被收买的间谍就会想办法破坏吴氏制药厂,包括舆论上的破坏,诋毁其名声就会成功。
谭月一边走着,一边介绍这些事情,让大家听了,感觉到了他这些时间为了这个厂所承受的压力是非常大的。
大家已经迫不及待要将那些叛徒和间谍干掉了!
参观完制药厂的生产,谭月带领着大家绕过工厂车间,来到了一栋十几层高的办公楼前。
“来,这里就是厂长办公楼,我们工厂所有的机密都存放在这里。别看这里没有什么警卫和保护,但是这里放了吴同学之前留下的防御阵法。本来我也是顺手设下而已,没想到,这个阵法实在是强大,就算米国的原子弹炸过来,也别想伤害此栋大楼分毫。”
谭月得意地说道。
大家看着这栋大楼,感觉比玄天宗的圣子殿气派多了。
古朴的建筑风格,青砖琉璃瓦,汉白玉栏杆,雕龙画凤,金碧辉煌!
“这个阵法禁制比较特殊,似乎是需要得到吴同学的认可才可以进入。所以,那些想要来偷窃药方秘方的,个个都悻悻空手而归,根本没有办法突破阵法进去。还有米国的间谍假借参观的名义,偷学我们的制药过程。呵呵呵,他们就算将我们的机器全部搬回去,再给他们药方,也生产不出有效的丹药来。”
谭月继续得意地说。
王莉莉眨巴一下眼睛,还能有这么神奇的事?
王德发切了一声:
“这有什么?我们的药方没有问题,机器也没有问题,甚至制药过程更是没有问题。他们制作不出相同效果的丹药,是因为他们没有我们带有灵气的药材。另外,刚才我也看了,某些机器需要特殊的火和灵气启动……呵呵,这些东西,全世界只有我们王宗才有。当时为什么吴宗主要开创王宗,并且把王宗建立在制药厂后面?就是这个原因了!”
众人议论纷纷,并跟着谭月进了办公楼。
但是,李埔志、李埔栋、李刚、李小花等李家人却被防御大阵拒之门外,都撞在了看不见的屏障上。
尤其是李刚和李小花,一个鼻子被撞得通红,一个奶瓶被碰掉,很是尴尬。
“啊,我,我们,没有得到吴宗主的认可吗?”
李刚捂着鼻子说道。
李小芳则撒起娇来,张大嘴巴哇哇大哭。
吴辽回过头来:
“这个阵法是我去骨樟界之前制作的,当时没有认可你们,自然会阻止你们进入。别哭了,再哭就扔你到妖殿去当殿主,永远别想离开!”
李小芳顿时闭嘴,不敢再假装婴幼儿(她的身体不会再长大了),手里摩擦着婴儿车委屈地嘟着嘴。
只见吴辽一个念头,李家人就被认可。
李刚伸手试了试,那看不见的屏障不再阻止他们,让他们都顺利地通过了。
当他们都进了防御大阵内的时候,才发现一个秀美的女子早就站在了大楼前面。
“欢迎各位来到我们吴氏制药厂,我是厂长吴小芳。”
女子开口,声音甜美,甚至令人起鸡皮疙瘩。
吴辽认真地看了看这个身穿职业装的女子,总感觉很熟悉,但又说不出哪里熟悉。
罗珊呵呵一笑:
“看来你还没有完全复活过来,这不就是封印在山脉里的那个小芳吗?”
“哦……”
吴辽立刻想起来,但是他立刻就觉得不对:
“不是,她……她不是叫做小芳吗?怎么……现在叫吴小芳了?谁给她改的姓?”
“我改的,怎么了?不行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