楠法一时间气得浑身发抖,
双眼瞪得如铜铃一般,
“你说孩子是吧!
没出生的孩子是吧,
谁知道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!
不管是谁的,
都和我楠法没有半毛钱的关系!
你少在这里放屁找主儿!
而且,
我还就告诉你了,
你从此以后少拿什么我未婚妻说事儿,
这婚事别说我楠法不知道,
就是知道了,
我也不同意!
而且,
今天我还要让你为你自己做的事情负责!”
“楠法!你!”
此时的任时熙脸上一片绯红。
结结巴巴地不知道从何说起,
“楠法!你一个大男人,做过的事情竟敢不认!你要知道,咱们的婚事,是之前你父亲主上楠凌潇和我父母定下的,难道你连他们说的话都要不认吗?”
楠法看着眼前的任时熙,
脸上的表情忽然间冷淡了下来。
用手指着任时熙一字一句的说道:
“我凭什么认!
任时熙你给我听好了,
不光咱们的婚事我楠法今天不认,
谁定下来的就让谁去承担,
我楠法不负这个责!
你有本事就和你父母撒野去。
或者你现在就自杀,
找我父亲楠凌潇评理去啊!
你有这个胆量,
我楠法亲自给你坟头上香。”
楠法说着,
上前逼近任时熙,
被邻虚尘在后面一把拉住。
“而且我还告诉你,就连你信口雌黄说的那个,你肚子里子无须有的孩子,我楠法也不认!只要不是我心甘情愿的事情,我都不认!不仅不认,我今天还要亲手杀了你这个,无恶不作的人!”
说着猛地一下又要冲过去,
再次被三大法师同时拦住。
任时熙一时间真被楠法这气势给吓到了,
向后退了两步。
她不敢相信,
以前那个软弱的楠法怎么一时间,
竟然像变了一个人似的。
“好,好啊!太精彩了。这场大戏我算是捡着了,我是不是应该给这戏取个名字那?名不正言不顺啊!有了名字才便于流传嘛,未来放在我们家满月酒馆里,做个喝酒时的小曲唱唱,岂不是美哉!”
任冷浊在那里拍手叫着好。
“任冷浊,你说够了没有!”
冷峋峋一面拉着任时熙,
一面怒斥着任冷浊。
“好好好……,我不说话了,我专心给这小曲啊,想个名字,你们继续,继续,别受我影响,越精彩越好!”
任冷浊在那里用一只手指点着自己的头,
专注的思索着。
此时发生的这一切,
让刚回来的冷峋峋和邻虚尘根本不知这二人所云。
只模糊记得之前,
任时熙和楠法被任冷清的九光白鹤送到山上之时,
楠法昏昏迷迷的状态很奇怪,
并不像是在什么功法上受了伤,
而更像是……
冷峋峋想到此处,
自我否定了一下,
但猛地又一下想起刚才二人说的什么‘孩子!’
“难道真的是春药!”
冷峋峋惊诧的看着任时熙和楠法。
想到此处,
冷峋峋不觉回忆到这二人被九光白鹤送回来时任时熙那吞吞吐吐,
躲闪着什么的眼神,
现在看来,
一切便都合理了起来。
冷峋峋看向司空墨,
低声问道:
“难道楠法真的被吃了那个药?”
司空墨深深地叹气点头。
此时的邻虚尘也明白了当下的状况。
不住地摇头叹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