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门吃饭,还带着一个大拎包,半路下车说自己还有事,原来是跑这看帅哥来了。
陈满还在感慨同样是眼睛鼻子和嘴巴,有的人怎么那么会长呢,突然感觉有两道炽热的眼神都快射穿自己的后背了。
转身一看,时墨这个老陈醋正双手抱胸,两眼喷火地看着自己。就差没把我要灭了你这句话刻在脑门上了。
“这就是你说的有事?”时默,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句话。
“最近工作有点累,我想放松放松。”这时候,实话实说才是王道。
“和我在一起,就不能放松了?”时墨在抓狂的边缘,直跳脚。
本来很放松,就爷这百年老陈醋的脾气,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,谁知道啥时候又得罪你了。
陈满在心里默默地腹诽。
看着低头不语的陈满,还以为是自己的语气吓到她。深吸了一口气,也办理了入住手续。
临时散客入住按原价。听着滴的一声付款结束,陈满一阵肝疼。
自己定的是标间,要是匀一张床给时默,这原价的房费不就被自己赚到了吗?
感觉自己错失了一个亿,陈满拎着手提袋,垂头丧气地上了楼。
安缦海是背山面海,陈满和时默的房间是同楼层的斜对面。
陈满的房间面海,时默的背山。收拾妥当,拖了一盏靠背椅到阳台,舒活完筋骨,就瘫在椅子上不动了。
此时此刻,没有什么事是比瘫着更重要了。
放松的情绪,舒适的晚风,离家出走的松弛感,它又回来了。
如果没有门铃声的话,会更好。
无奈地起身,穿着拖鞋去看看是谁这么扫兴。看门的那一刻,隆起的地毯揪住了鞋底,陈满毫无悬念地倒在了时默的怀里。
哇噢,这怀抱还怪舒服的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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